褒姬见相公痴痴地欣赏着七七、轻华、邀星的美貌,笑道:“又不是叫你真一个人睡!不是还有我们的么。”
罗弋风没好气,朝七七、怜月溪道:“今天!你们一处休息去吧!,我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
“切!”七七不满道,“几个意思!都说小别胜新婚,你倒好,还不稀罕我们了!”
怜月溪知道前因后果,笑得前仰后合,说道:“七七!你有所不知!咱们这位风流鬼帝,前些日子闪腰了!”
七七本就是个现世通,一听“闪腰”二字,就窥得真意,瞅着罗弋风一动不动,啐道:“哼!真没用!”
怜月溪便拉着七七返回众人群中,嘻嘻哈哈,倚姣作媚,甚是胡闹!
凝露、莫莹深谙其理,在哄闹中抛出幽怨又无奈的笑眼递给罗弋风,任其回味。
轻华恋恋不舍,满眼都是情郎,有怜月溪、莫莹攀拉着,硬生生拽向别处离去。
罗弋风一步三回头,撞见邀月的秋水剪瞳,再回首盼看轻华的秋波盈盈。
褒姒、褒姬异口同声地催促道:“快点拉!要死了你!”
众人尽皆散去,罗弋风见臆想落空,立即现出行眠立盹之相。
苏安夕、穆晴羽、冷溪颜三位婢女,先罗弋风一步踏入行辕帝窟中,再亮火烛灯,使得房间内更亮,就拾掇出暖塌,供鬼帝休息。
有苏安夕心亮眼明,得空,便匆匆出来帝窟,半晌,方才归来。
原来,苏安夕自有一番心细,她在窟外含笑花花骨朵中聚来两整杯曦露。她将寻来的烹茶器皿端放在石桌上,点来火,将两杯曦露供在器皿上蒸发。又将洗干净的嫩绿花叶背朝上盖支于其五寸上,待凝出一叶蒸露,便滴在鹤嘴两足杯中,如此往复。
许久,苏安夕却在储钗中取出西岭霜叶针,涮温水三次倒掉,泡于蒸水中。
罗弋风瞧着她隐约有致的背影,睡意一扫而空,不免细细端详起来:这乌黑的发髻盘了六道散股辫,拿紫色红丝带拢在一处绑着,头戴勿忘草蓝色帛锦带,与浓密顺滑的发束相映生辉。
他再看这青色蚕纱罩着她柔肩,嫩白的肤色若隐若现,便自认为闻到一股花菱草的味道,感慨颇深。
真真是:青山茵草花中待,烂漫天性比天高,彩云易散知霁月,牵念公子多情生。
罗弋风见苏安夕心灵手巧,楚楚动人,说道:“你这是在烹茶?”
苏安夕回眸一笑,答道:“公子累了,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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