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一直都在关心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阴寒气息,但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啥也没看清,于是,在我这没什么结果的刘义,他就一马当先的走进了屋。
我见他都进去了,哥们也就不耽搁了,心想:就算屋里有鸟又咋了,哥们的帮手到了,我看你一个带翅膀的,能干的过四只手不。
西屋里头,可是一片狼藉啊,至少门内的这片,是塌的塌,倒的倒,坏的坏,烂的烂,看上去凌乱至极,我也不知道哥们刚才摔的那一下,怎么就给人家这屋里干成这样了。
但眼下,我和刘义,是谁也没有在乎这些坏了的东西值不值钱,反正都是些老家具,也没有黄花梨的那种上档次物件,就算有人找我们赔,想必也不值几个钱,再说了,这家的主人都挂了,还有谁会追究我们的责任呢。
所以,我和刘义进屋之后的第一件事,首先,就看向了刚才那股阴寒气息发出的位置,但在那里,是一个被油桌砸烂了的、烧煤球用的土炉子,土炉子都被压酥了,碎成了一个土疙瘩堆。
不过,我俩这时看向那里以后,却发现这个土疙瘩堆竟然在微微的颤抖,好像是什么活物被压在了下面,此时正在里头挣扎呢。
“哎?那里头好像是个活物啊!”
我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哥们没看错,又见刘义也是紧皱着眉头,并且他右手一翻,他那个比乒乓球拍还要窄上不少的镇魂令,就出现在了手里。
这镇魂令可是主打镇压功效的阴差专用法器,刘义在此刻把这东西拿出来,就说明他也知道那里头东西是个活物,而且哥们猜测,如果里头的东西蹦出来,刘义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将其给镇压住的。
果然,这镇魂令刚一出现,那个瑟瑟发抖的土疙瘩堆里,就发出了一声怪响,“咕呜~!”居然是鹰鸮的声音,随即,土疙瘩堆就哗啦一声四散迸发,而刚才欺负哥们的鹰鸮,竟然真的从里头一展双翅,就飞了起来,也不知道它他娘的是怎么被埋进去的。
我没有在乎几块小土疙瘩砸到身上的轻微痛感,而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鹰鸮的勾嘴当中所叼着的一个东西。
那东西是通体黝黑,形状近似一只鼓肚细腰的葫芦,但就是整体太小了点,还没鹰鸮的脑袋大呢,而此时,那鹰鸮的勾嘴,正好叼着葫芦腰上的一根暗红色的绑绳,但鹰鸮好像并不是要用这玩意砸我,反倒是恶狠狠的看着我和刘义,并且时不时的张望一下我俩的身后!
“哎?咱要找的是不是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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