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替丁氏寻人,这要渠出一点收获没有,她要怎么寻?
不过春归也只是稍微的忧愁一下,转眼就抛之脑后。
大不了耍个泼,要胁玉阳真君帮手,那位可是自称是个神仙的,寻个把人对他而言简直不能再易如反掌了。
这念头刚一滑过,就被九宵云外的玉阳真君感应到了,险些没把手里的一个酒杯子当惊堂木拍在桌上,一个区区凡人,动辄就想要胁他堂堂天君之子,她凭什么如此有恃无恐!自己怎么就挑中了这么一个人……不对,还不是因为瑶华先前的术法,自己逼不得已只能开启对应人的灵智,又何尝有更好的选择?
神君也有神君的无奈。
但玉阳转而想到另一个问题,他明明可以不用搭理这桩闲事,管得人间有无浩劫呢!
神君顿时陷入了深深的愁郁中。
又说渠出,也是别无选择的舍弃了公审的热闹,满腹抱怨执行春归布置的差使。
她从丁氏和申氏的言谈,极快判断二人是妻妾关系,无非同为庸夫床伴而已——渠出不无刻薄的想。
但多听几句言谈,渠出察觉二人似乎当真相处融洽、情同金兰,并没有当面甜言蜜语背后唇枪舌箭的套路,心中便渐渐觉得诧异这世上难道当真存在相敬如宾的妻妾?
那可真比见鬼还要稀奇。
渠出眼看着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屋,毫不犹豫选定了丁氏作为暂时的盯梢对象,她并不认为春归动用她是好奇一介妾室的隐私。未久,便见丁氏遣了人去唤一个仆妇,又未久,仆妇就老老实实的跟着过来,大约四十出头的年纪,风韵犹存。
丁氏不像和贴身婢女说话甚至不像和申氏交谈时,那样懒散的斜倚,而是正襟危坐。
先问了这仆妇的日常,有无病痛,似乎还问到了仆妇嫁出去的女儿,当真甚长的一番寒喧,才说正题“偃青不知音讯,连我偶尔想起这事也觉挂心,更何况你们当老子娘的,我打听得松果山的莫问道长最善测字断人吉凶,特地求了州尊长子的新妇顾娘子,她答应从中引荐,只是卜断准确,还需妈妈亲自去测问,待定好时间,我再通知妈妈和我一同前往吧。”
渠出虽不知这当中的奥妙,却还晓得“州尊长子的新妇顾娘子”是指春归,她居然又答应了让莫问小道那个神棍替人测字断吉凶?
难怪才让自己跑这一趟呢!
渠出不由对春归展开了无穷的腹诽,但聪慧如她,自然也没有错过那仆妇错愕的神色,似乎下意识间就要拒绝主母的话,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言不由衷地连连称谢。
这件事似乎没有想象当中那样枯燥无趣?
目送仆妇分明是忧心忡忡的离开,渠出紧跟着又目睹了另一个更加忧心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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