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简氏虽说也隐隐听说了太夫人的本家安陆侯府被夺爵之事,但并不因此便低看太夫人,江家虽然失势,太师府又未被波及,太夫人还是太师府的主母,在简氏看来就是值得巴结的人物。
赶忙跟着苏嬷嬷去献殷勤。
老太太却压根不需要什么人解闷,她是打起精神才耐烦与简氏唠嗑。
“娘子从汾阳来京城,可还觉得习惯?下人们可有怠慢的地方?若有,娘子可千万不要替那些刁奴瞒着……没有就好,娘子夫妻两个虽是在太师府客居,不过纪夫人可是对庭哥媳妇有大恩情的,庭哥媳妇既已嫁进我赵门,赵门也应记着你家的恩情,娘子可千万不要和咱们见外。”
老太太说完又听了一番简氏的谦虚客套、感恩戴德,脸上的笑容越发和
蔼了。
“娘子如今身边人手还够?”
“吃住衣食都不需自家担心,有两个小丫头使唤着就足够了。”
“怎么娘子身边儿就没个稳重的仆妇?”
“原本是有个乳母的,但她犯了事,我先就将乳母送回了娘家去,而今陪嫁丫鬟就这两个了。”
“这不妥当。”老太太道“丫鬟够了年岁是要配人的,娘子的婆家和本家都不在京城,到时也只能把丫鬟送回汾阳去,可不屋子里就没个能使唤的人了?还得有个老成持重的仆妇,才能长长久久的侍奉。”
她本是想采纳苏嬷嬷的建议,往简氏身边安插一个耳目,苏嬷嬷却是心中一动“说来乳母这类的仆妇到底不同平常,要非犯了大过责是不宜驱离的,娘子的乳母不知犯了什么事?老奴可不是好打听,就是想劝劝娘子,一来屋子里的事有乳母照管更加妥当,再者……要若孙相公日后得到了宽敕,授职获官,娘子身为官眷再被揭出这桩驱离乳母的旧事,就怕会受诽议。”
简氏一听心里难免着慌,忙着解释“驱离乳母并非是妾身的意愿,着实……乳母多话,有损顾宜人的清白,婆母动怒,斥责妾身不知约束仆妇,妾身不得已才责罚了乳母。”
老太太便要刨根问底,却被苏嬷嬷阻止了。
“要真是这样,也的确该罚,但则娘子屋子里不应少了老成的仆妇,我们太师府很有几家相熟的牙行,牙婆都是最稳妥的,不如老奴先替娘子打听着,若有合适的人帮着娘子买办添置?”
简氏自然是千恩万谢。
待简氏走后,老太太才道“怎么你竟拦着我打听清楚简氏的乳母究竟说了顾氏什么闲话?”
“既是关及清白二字,料也能料到是什么话了。”
老太太咬牙道“我就知道顾氏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但则此事就算并非捕风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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