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记得这样说才好。”
“姑娘担保顾宜人能够替我打消妄执?”男人却道“我知道我的妄执是什么,我死得太惨,一来的确留下老父老母无人照料,更关键的还是难以容忍害我之人不受罪惩!”
“有了玉阳真君保证,还怕什么?”
“横竖妄执难解,我也只能等着魂飞魄散,倘若免不得彻底消亡的劫难,我还怕什么真君神族?”男人一脸的戾气。
渠出……
很好,现在就算抬出玉阳真君来,也压制不住这些亡灵了!!!娘的这差使还真越来越难当。
她深深吸一口气“我而今也没阻止供述实情,也应当明白只要说清了怎么死的,目睹了什么,别说张况岜必死无疑,他一家老小都怕没个人能活下来,这还不能消了的妄执让往渡溟沧?”
男人这才放心“那我便不会食言。”
结果就是他刚被渠出领到春归面前,就竹筒倒豆子般把渠出教唆的说辞来了个一字不漏流利顺畅,听得渠出额头几乎都没有冒出冷汗来,男人话音刚落,便急忙解释“我是真没发现这魂灵,但今日宜人特意召回我询问,我生怕宜人怀
疑我刻意相瞒,刚才便问了他这些情况,又叮嘱他务必详细在宜人跟前说明,他是个老实人,不待宜人问,就按我的嘱咐原原本本交待了。”
又怕不足以说服春归,渠出此时再不敢一字相瞒,把这几日在张家窥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兜了底,但仍难免外加解释“我听张况岜的口风,想着一切俨然尽在赵大爷掌握,且我又确然没有探听分明静玄是被谁杀害因何被杀害,就没急着向宜人禀报……”
蠢货!
渠出话没说完脑子里就响起了玉阳真君的一声怒斥,她的脸色顿时煞白得几乎接近透明了。
顿时也从心里生起一股戾气来——最多不就是魂飞魄散么,既注定这样收场,还怕哪门子的真君神族?
不过渠出控制不住脑子自然而然产生的回应真君息怒,是小魂蠢钝,冥顽不灵。
好在春归并没有留意到渠出的破绽,她接受了一大长篇欲盖弥彰的解释。
“是什么人?”她问的是那男魂。
“我生前姓袁,名民安,昌国县人,是张家的采矿工,三年之前七月,我与张家其余采矿工共四十余人,受矿头差遣负责运送铁矿往宁波,却未得允许回到临安矿地,被调遣去了另一处矿地,起初我们并未生疑,直到……抵达矿地当晚,矿头好酒好肉宴请我们,我就留了个心眼。”
事隔三年,袁民安说起这些时颇有往事历历在目的悲愤情绪,他闭目,良久后才能陈述他的遭遇“我救过张洇海的命!张洇海是张况岜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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