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兵,哪里能招募到士卒?下官恳请大帅阻拦此法在固原推行。”
秦纮没理会吴桉,道:“募兵重点在银钱。将多出的百姓所缴纳的赋税拿出募兵,怎么会招募不到士兵?”
吴桉情真意切的道:“大帅,西北土地贫瘠,以赋税养兵,绝对养不活那么多边军的。”
秦纮点点头,仿佛同意了吴桉的看法,道:“你先回去吧。”
将吴桉打发走,秦纮在后堂中缓缓踱步,刚才在暖阁中听谈话的幕僚进来,拱手道:“大帅…”
秦纮面露不屑之色,直白的道:“甘州卫已经烂透。这个吴指挥使问题很大。”
真当他是不懂军务的文臣吗?他那刀子和鞑靼人玩命时,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正是因为西北土地贫瘠,所以秦兵耐苦战,有银子怎么会招募不到兵?
你以为这里是江南,还是京师?百姓一个赛一个的油滑、奸诈、偷懒?
幕僚禁不住笑起来,看来大帅还是赞同张昭的革新之举啊!
…
…
张昭于十六日到固原城和秦纮面谈了一次,谈的什么内容,外界无人得知。
只是,有人看到秦纮送张昭出来。这个消息令固原、宁夏两镇侵占土地的缙绅们和卫指挥使们心里都有点发凉。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吴桉等了几天等来这么个消息,心里的郁闷自不必说。晚间时分应约前往亲家曾府上喝酒,协商。
平凉府的大族曾家在固原城中有府邸,位于城西的贵宜坊中。大半个坊中的屋舍都是他们家的。其豪奢、富裕、兴盛可见一般。
有传言称,曾家占有整个平凉府耕地的两成。
吴桉被曾府的子弟迎着,到后院的一间水榭中和曾贯见面。
水榭里铜柱散发着热气,阻隔夜里的寒意。窗户闭着,蜡烛高照。灯火通明。一张八仙桌,四荤四素的菜肴,外加一壶够凌冽的白酒。
喝了几杯后,吴桉说起与秦纮见面的情况,摇头道:“曾老哥,我倒是想挑拨,奈何秦大帅似乎很懂其中的门道。你那边如何?”
曾贯六十多岁,神情沉默,叹道:“新军卫就驻扎在灵州。宁夏镇的诸位将军无人敢动。据说张昭的长随,新军卫百户陈康私下里有给诸将提起过一个生意。那边军心稳得很。”
两人喝着酒,气氛沉闷。只有蜡烛燃烧的声音。
曾贯叹道:“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吴老弟,宁夏镇那边是指望不上。咱们要自谋出路。不能坐以待毙。秦大帅初来,咱们要闹出点动静,让他改变主意。”
吴桉不假思索的道:“正该如此。”
两人正商议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曾贯不耐烦的喝道:“谁?”
门外想起长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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