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张名尹传来的消息,有几家小报馆似乎要接受文臣那边的资金。
《邸报》官僚气息太重,信息更新不及时,读者非常少。《文学报》是一帮老学究在办,全篇都是文言,读者较少。
如今张昭权势大增,且展现出“咄咄逼人”的态度,文官们只怕会需要一个或者几个专门的报纸作为发声渠道。他终究是有武勋的背景,不会被文官们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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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西,白马书院。
唐宽招待着自发来访的文学报主编余夫子、师侄阳州先生在书院中雅致的小亭中喝酒。
相比于去年腊月的雪花纷飞,此时的小亭外春雨淅沥。只是气氛与去年时截然不同。
那时众人意气风发,期待着将河东派认定的“死敌”张昭给扳倒。这不仅仅是学术层面的冲突——张昭提倡的自然、地理、数学等课程会动摇河东派的根基。
更是政治利益上的冲突。张昭协同李东阳将河东派的官场旗帜人物刘健搞的致仕。
余夫子满脸沧桑,一身灰色的直裰,举杯道:“张昭还是得圣眷啊。我等这次只能无功而返。”
“嗯。”阳州先生深以为然,喝着酒。他们的布置全部没用。但他内心深处其实有点庆幸。他有点怕张昭的报复。
唐宽对师侄的小心思很清楚,冷笑道:“那可未必。现在京师中都以为张昭要立即架构枢密院,但我收到的最新消息,他要对寿龄侯出手。咱们这次的准备未必没用。”
“哦?”余夫子立即来了兴趣,精神大振,一双眼睛盯着唐宽。
唐宽摆摆手,不肯详细的说,笃定的道:“且先等等。等张昭最得意的时,就是我们动手要他命的时候。”
安抚完两人,酒宴结束之后,唐宽回到书院里他的住处,负手在窗前看着小雨。
他有绝密的渠道可以探知张昭的动向。但如果不是绝对的机会,他是不肯动用的那枚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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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安排完李幽去搞事情,他接下来几天倒是闲下来,在新府邸里陪着妻妾们嬉戏、游玩。
春雨淅沥,从一座座的楼阁、屋舍流到府邸里的湖泊、人工河里,再和京师里的水系汇聚起来。二月初九时还有些春寒,河边的杨柳已是吐着新芽。
张昭在“观景楼”中俯瞰自己的府邸,乃至京西的美景。在如细粉般的小雨中,更远处的香山隐隐若现。
在香山督造上清观的差事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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