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在滑船的一名黑衣人惨叫一声,仰面栽倒。失去控制的小船顿时在河道中打转。
任谁都想不到来者如此之强。隔着将近三十米一箭杀人。
“徐雨伯,还不束手就擒?”
追来的几骑翻身下马在岸边喝道。
“去你妈的!”徐雨伯手下的汉子低声怒骂,贩卖私盐干的就是杀头买卖,岂会投降?“三爷,他们再强,也是北人、旱鸭子。我掩护你先走。”
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巨响。
砰!
他便感觉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低头一看,就见胸口血如泉涌,一个碗口大的洞漏出来。他眼神茫然的去看自己的大哥,充满着不解。这…是什么火铳?
新军营的新式狙击步枪可以压制鞑靼人的射雕者,射程早就超过百步。在月夜中射杀几十米河流中小船上的人有什么难度?
“徐雨伯,你还不投降?”王武再喝道,手中硬弓,一箭射在他的脚边。
这一箭是什么意思,徐雨伯还是知道的!能活谁想死呢?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口气,“罢了!”将手里的刀丢在船板上,跪在船头,低下头颅。
…
…
张昭夜里并没有在城西的驿馆之中休息,而是在盐运司衙门中坐镇。
稍后,一个个的消息传来。
“大帅,汤总编不肯回扬州。而是派人送来明日的样报。还附带有他一封书信。”
张昭拆开汤玄策的信读起来。
汤玄策在里面表了决心,不把真理报金陵分社恢复起来就绝不回扬州。看起来也是发了狠。
张昭心里倒是有点欣慰。这才像跟着他一路走过来的老部下、当年在京城中敢于第一个出来做事的国子监生。
读着书信,略微有些感慨,再拒绝见前来说情的李巡道。
下午的抓捕中很多扬州城内的读书人被抓。李巡道此时前来必定是为此事。但他现在还不想去处理这件事。读书人处理起来不像盐枭,是杀是放都在一念之间,而是要讲究政治影响。
张昭在盐运司衙门内的内堂中汇总各路消息,眼见夜色越来越深。这时,于参谋进来道:“大帅,封盐商被抓来了…”
方才大帅吩咐,抓到封盐商后把他请过来。
“带进来吧。”
片刻之后,形象略显狼狈的封炎被带进来。他在家里基本是束手就擒。钱宁也就抽了他几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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