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此针法,简直是神乎其技啊。”
张恒邈脸上满是惊讶,这是中医针灸的巅峰技法,乃是大成之术,不仅华丽卓然,而且效用无穷,一技通而百用不弊。
片刻之后,银针终于扎完了,而屠封也粗重的喘了两口气,不过他的脸上不但没有舒缓下来,反而更加紧张了。
此时的秦绝竟然没有一丝反应,好像是银针刺穴无效一样。众人都愣在那里看着躺在床上的秦绝,眼前都是一片昏暗。
眼前这个人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或许从来没有人想过一旦他撒手而去,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境地。远的不说,就是眼下这场医疗队的交锋,恐怕他们会完全败下阵来,即便是方馨他们有幸能够顺利的将病毒进行灭活,试制出疫苗,但是短时间要研制出能够彻底治疗的病毒的药物,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看着秦绝的样子,高月不由得慌了,这或许是第四次了,她觉得自己将要失去他了,每经历一次她的心里便越害怕了,这个男人是他全部的寄托,一生所爱,第一次是在十五年前,那时他万念俱灰,一怒之下远走欧洲,从此音讯全无,直到五年后才回来;而第二次则是抓获亚当斯的那一次,等她再见到他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两具尸体了,或许说这两次她花费了很长的时间自我疗伤,总算是苟且活了下来,可是第三次却让她陷入无尽的黑暗和悲伤了。
那是在隐世的诸葛世家,因为破军的背叛,她生生为秦绝挡了两枪,那时她便觉得自己摇永远失去他了,只是没想到后来秦绝竟然用鬼神莫测的巫医之法的启灵之术,硬生生将她们救了回来,却因此也变得苍髯白头,血气干枯。
自己也是在恢复以后,寻找了月余才再回到他的身边的。只是这一次,她心里却没底了,从来都是他就被人,又有谁能够真正帮得到他呢。她的眼睛泛红,泪流不止,若是今日便是诀别,她又当何以自处。
一旁的屠封也愣在了那里,躺在那里的是他最尊敬的师父,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恩深似海了,只可惜他现在正躺在那里,生机一点点散去,或许要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死去了。而自己已经尽力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他,一时间心里懊悔不已。
他依稀记得当初在沈海的老街上,他跪在一个中医馆前,苦苦哀求人家救自己的母亲,可是心情冷暖,世态炎凉,根本没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好在他遇到了秦绝,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还待在破旧的桥洞边上那间快要坍塌的民房里,陪着自己的母亲风餐露宿。而如今,他的母亲已经待在价值千万的别墅里颐养天年,而自己也学成一身本领,可是秦绝却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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