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裴宴已因她的迟疑眼中闪过些许的愠色。
算了,还是告诉裴宴好了。宁愿欠着他的人情,她不想让他生气。
裴宴生气,不是那么容易哄好的。
郁棠立刻道“是我阿爹……”
她把入股江潮海上生意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裴宴。
裴宴惊讶地望着郁棠,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怎么这位郁小姐就像个炮仗似的,他一不留神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炸了。
之前她不愿意以舆图入股那些豪门大家,他还以为她知道了海上生意不好做,知难而退了。谁知道事情却是在这里等着他!
这下好了,一共也就那么两万多点银子,手都还没有捂热乎,一下子就没了六千两,不是,还有吴老爷的一千两,一共是七千两。
裴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郁棠也觉得有点丢脸。
主要是这个事有她的份。
她羞惭地低了头,声音弱弱地道“江潮这个人应该还是不错的,我们两家也算是旗鼓相当,谁也不会坑了谁。只是这次大意了,我想,若是有机会,江潮肯定会东山再起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