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画走了。
裴宴看着大画案上残留的画具,突然觉得被孤零零地丢在那里,有点可怜。
郁远没有想到郁棠能真的求来裴宴的画样,他被裴宴的画技再次惊艳到,犹豫道这样行吗?不是说只用花卉吗?
郁棠指了那枝梅花,迟疑道这不是有花吗?
她之前完全忘了这件事。
想到裴宴的叮嘱,忙道他让我明天再去,估计还有图样给我们吧?
郁远不再多问,仔细地琢磨着裴宴的画,道三老爷说让我们按着他画的深浅打版,我得和师傅商量一下,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出来。
郁棠也有些担心,郁远连夜去了铺子。
第二天早上,郁棠也很早去了裴家。
裴府侧门的仆妇对郁棠的拜访已经见怪不怪了,见到青沅来就放了郁棠进门。
裴宴道我给你块出入的对牌吧!
郁棠觉得不用这么麻烦,等她能嫁过来再说,不然,她可能也永远用不上裴家的对牌了。
这次裴宴没让郁棠给他磨墨了,改让郁棠给他打扇。
郁棠已经放弃和他说道理了,乖乖拿了把川扇在他身后给他打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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