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老板娘用力挣扎，说什么也不肯走，“你不要拽我，我不认识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好啊，你喊。”夏鹿看着她，“你喊人更好，把事情闹大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了。”

老板娘眼神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思考到底哪种方式对自己更有利。发现周围没有监控，也不会有人经过后，她耷下眼皮，苦着一张脸道，“夏小姐，我求求你放我一码吧，冯川已经付出代价了，我求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行吗？真的求你了。”

夏鹿没料到她会忽然服软，愣了两秒，不自觉松开紧抓她胳膊的手，“难道你希望冯川替别人坐牢吗？”

“我不希望，我可是如果他不自首，我们两个都活不了，求求你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吧！”

“为什么他不自首，你们两个都活不了？他既然自首了，为什么不说真话，要帮别人背黑锅？”

老板娘哭丧着脸，几乎要急出眼泪来，“我不知道，他就是这么说的，这是唯一的办法，夏小姐，求你别再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