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过那件事情一样。
这凌欢非常郁闷,抓心搔肝的总想知道那些真相,可面对楚奕她又完全没有办法,他的口风太紧,她撬不动分毫。
冬青见凌欢自从贺州府走后,就一直坐在软榻上面发呆,不由有些担心,“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
“没有。”凌欢摇了摇头,眼下自己的身份只有楚奕知道,有些事情,即使信任冬青,也无法对她倾诉。
况且,就算是说了,冬青也不知道凌国公到底是谁。
凌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正想要出去走走,忽然想到了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之前楚奕虽然有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从来都没有捅破过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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