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张脸，同一个身体。

袄袄主导身体时，给人的感觉活泼、俏皮，还有几分娇艳。

而唤作了虎爷，却尽显沉稳、大气还有不急不缓，阅尽岁月沧桑。

林溪倒是听出来了，狂识城主原来叫做‘虚秉’。

“我们曾经是虚空商人，或者说···是一位诸天虚神。”虎爷的一句话，直接震的林溪浑身一麻。

林溪想到了什么，却又并不是很清晰，很确定。

只能继续等待着虎爷的下文。

“当然，那也只是曾经，在很久远，很久远以前，我···或者说我们，就已经陨落了，只有一团残魂，依附在残破的诸天城的废墟里，直到有一天虚秉找到了我的城。”

林溪安静的听着，即便是有什么疑问，现在也没有到询问的时候。

不过，如果依照这个节奏继续下去，那么确实很多的疑惑，都可以迎刃而解。

至少现在，林溪就已经知道了，为什么狂识城主对于七个人格这么在意，疯狂的想要除掉他们。

或许这正是与他，掌握的那个诸天城核心有关。

“诸天城···沟通诸天，交易诸天，贩卖诸天的特殊之城，屹立于虚空之中，漂浮在无垠混沌潮汐之内，这是你们对诸天城的了解。但是对于所有的诸天虚神来讲，诸天城就是他们的肉身，就是他们灵魂的真正载体。而失去了灵魂，就一定会彻底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