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问题，为何当年开封府想不到，开封府从上到下都是傻蛋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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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掌柜的一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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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衣又说道，“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彩蝶夫人死的时候，可同人有过肌肤之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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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赵掌柜的老脸一红，现在的小娘子，真是一个比一个老成，“有，开封府因此认定是阿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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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被发现的时候，是趴在桌边的，他当时穿的是什么衣服？我的意思是，穿外袍了么？整齐否？还是穿的中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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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掌柜的果断的回答道，“衣着整齐，只少了腰带。”<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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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衣点了点头，“那么他的身边，可有琴？可有新写的那半阙秋蝉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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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我当时没有注意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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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衣鄙视的看了赵掌柜一眼，心中倒是理解，他那会儿，大概满心满眼都是宋尧了，那里还看得到别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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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很关键，你仔细的回想一下。你进去屋子里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你推了宋尧，宋尧的衣衫是润的，还是干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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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从来没有人问过赵掌柜这个问题。<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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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了许久，方才说道，“很香，但夫人娘子的闺房，都很香，我那会儿，还没有学香，也没有卖各种香味的纸，并没有办法分辨出到底是什么味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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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是润的，我推宋尧推了很久，他醒来的时候，还迷迷瞪瞪的。我一时半会儿的没有注意到彩蝶夫人，还对他说了一句，哥哥你的衣服都湿了，快换了去，别着凉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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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女婢尖叫，我才看彩蝶夫人的。他一身酒气的，应该酒洒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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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掌柜的说着，愣住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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