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忍着。岑镜淮跟我说你是医生,应该会比我更懂。"
她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他呢?"
"我去叫医生。"
他没有正面对应,而是岔开话题,转身,林温暖立刻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动作牵扯到伤口,撕裂一样的疼,她白着一张脸,"告诉我。"
"回去了。"
"为什么?"
"他必须要回去,他本就是组织里的人。"
"可是他伤还没好,他脑袋里还有淤血没有散,那组织里的人也有人想要杀他,他那个样子……"
"不必担心。"
他打断了她,转身,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将她拉开。
这应该是他们已经商量好的,他们只是在按照他们的计划走。
岑镜淮已经是组织里的人了。里应外合,深入敌人深处,才有可能将他们瓦解。
可这多危险啊。
林温暖紧紧抿着唇,眼眶里带着泪。
陈学易想了下,蹲下来,视线与她齐平,微笑着看着她,说:"你应该要为自己有这样一个老公,而感到骄傲。"
她的眼泪掉下来,有点想骂人,想抱怨,然后眼泪止也止不住。
陈学易不会哄人,虽然女朋友是不少,但他大部分时间在部队,跟女孩子相处的时间不多,在这方面他其实比岑镜淮更粗心,更直男。
"你别哭了吧。哭也没用啊。你哭,他就能回来了?"
她垂着眼,哭的更厉害。
他啧了一声,"岑镜淮还说你很理智呢。"
"放他的狗屁!"她刚醒来,整个人还很弱,气都接不上,说话也轻轻的,这句话骂出来,明明是十足的怒火,却软绵绵的。
她哭的厉害,也会牵动伤口,浑身都疼,越哭越疼,越疼越哭,就更停不下来。
陈学易没办法,只得先去把医生找过来。
医生进来,林温暖还在哭。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凶,就是默默的流眼泪。
医生简单检查,询问过后,没有什么问题,接下去就是听医生的话,多休息按时吃药,明天再拍个片子看看就可以了。
等医生走后,陈学易去卫生间拧了毛巾,走到床边,说:"我是按照岑镜淮的吩咐照顾你,不是占你便宜,明天我会叫个女看护过来照顾,现在我给你擦脸?"
林温暖看了看他,眼泪汪汪,点点头。
经过她的同意,陈学易才给她擦脸。动作是有点粗鲁,擦的她有点疼。但擦的是挺干净的,把她的眼泪鼻涕,都擦掉了。
擦完,他又给她弄了点温水喝,然后坐在旁边的陪护床上。
两人相顾无言。
陈学易想了想,说:"你想不想知道他大学时候的事儿?我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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