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动了嘴。
他亲了一会,来了个中场休息,"在这边住的还习惯么?有没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地方,如果有,可以让陈学易给你换。"
她捂着嘴巴,说:"没有,这里很好。"
"以后别随便让人进屋,特别是男人。"
又来了,刚才还说不提男人,结果自己三句离不开男人这两个字。
他说:"你刚才开门很警惕,不要觉得自己医院的医生就可以不用防备,既然要防备,那谁都该防备。乱七八糟的人,不要随便带进门。"
"那你算不算乱七八糟的人?"
他拉下她挡在脸上的手,"我不算。"
"但你比人家过分很多。"
"我不一样,我是你的人,是你的男人。"
"是么?什么时候的事儿,我竟然不知道。"
"那得让你知道知道。"
黑莲花岑镜淮上身,他控制不住了,只要想到她带着别的男人回家,他就不舒服,不爽,白莲花倒了,黑莲花大获全胜。
他起身,抱着她入了房间。
林温暖不敢大喊大叫,怕把孩子都吵醒。
"你不要乱来!"
"你,你脑子里就只有那点事儿么!"
"岑镜淮,你做个人!"
"啊!"
……
他也想做个人,但不行,做不了,没法做。
他觉得当个畜牲也不错,什么仁义道德,他都不顾,他只想顾着眼前,顾着他想念很久的女人。
情感铺天而来,汹涌而至。
他想把一切都掏出来给她,一切的一切,他能给的不能给的,全部都给她。
他想长长久久的活下去,他想看她慢慢变老的样子,想的太多,便成了贪恋。可却是抓不住的东西,就越想要抓住,不都说么,失去才知道珍惜,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
即便放弃了,也依旧心心念念,到死都念念不忘。
林温暖睡过去的时候,满眼都是岑镜淮深切的眼神,在诉说衷肠,即便没有一句言语,她似乎也能听到他在说我爱你。
她睡着了,难得没有做梦,睡的很熟,很沉。
但她也醒的很巧妙,在岑镜淮动身准备要走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像是有感应一般。
他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本不想再看她,因为怕多看一眼,就走不了了。
结果身后有了动静,他转头,林温暖坐了起来,套上了衣服,脸还是冷的,没有表情,她看了眼外面,窗帘留着一条缝,能看到外头的天,蒙蒙亮了。
"要走了。"
"嗯。"
他应了声,声音有点涩。
"哦,那你一路顺风。"
她没打算起来,就是醒了,就跟他说一声。
岑镜淮的脚抬不动,又坐下来,"怎么醒了?我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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