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恢复,可真够叫人奇怪的。
晚上,他难得早点回家。
岑镜淮说:"既然如此,那你就正常生活,就同以前一样,医院给你电话,你要是想去上班就过去。"
"不会有问题么?"
"不会。要真有问题,你在家里躲着,也一样会有问题。既然选择回来,就料到了会遇上各种各样的情况,但现在与之前不同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人保护你。"
林温暖点点头,"好。"
她扑过去,与他相拥。
"我感觉我很多天没跟你说话了,你可真忙。"
"没办法,很多东西需要我亲自去做才行,过完这一阵,应该能正常起来。"
"那你什么时候抽空去医院?"
这件事还有待考量,他不敢轻易去做检查,病情透露出去的话,对他不利。
"这个事儿,我需要好好安排,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不同,身上的任何问题,都不能被外人知道。如果让人知道我那么容易死。我怕到时候不好控制,所以……"
"所以就拖,那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是啊,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件事,怕是没那么容易就解决干净。
"其实,你真的不该跟着我来。"他摸摸她的头,而后顺着脸颊,捏了捏她的耳,"等过了这段,我再想想办法,让你回去。"
"我都已经来了,就不要说这话了。"
"孩子要靠你来照顾和培养,我现在想起来,那个李恪还不错。"
林温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着他自说自话的样子,像个傻子。
"对孩子很有一套,估计当起爸爸来,比我这个真爸爸还厉害。"
"那当老公呢?"她很平静,顺着他的话,问道。
他侧目,"当老公当然不行,肯定没我好。"
他抱紧她,特认真的问:"你说,等你以后百年归老之前,能不能把我的坟墓迁到你身边?我也不介意当小的那个,别人一夫多妻,你一妻多夫,行不行?"
林温暖一掌拍了过去,"我看你真的脑子不好。"
他咯咯的笑了起来,"不这样的话,我怎么挣得到位置。"
林温暖原本想轻松的把这个话题过渡过去,可一张口,竟然眼泪先下来了,她一下低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胸口,真想骂人。
她这人生已经够曲折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她从小到大,只谈过两次恋爱,只爱过两个人,先在一个死了,另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死。
老天爷对她真好。
这若是换到古代,她大概就是个克夫命,要被人骂死。
她只哭了一会,就立刻忍住,并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你再说这种话,我就……"
话未完,便没入了他的唇中。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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