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耿朝忠说道。
“我只是跟你说一声,动不动手,选择权在你们。”赵可桢淡淡的说。
“还有别的事吗?”耿朝忠似乎想要结束这场谈话。
“有,”赵可桢目视前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想请你保护好我的女儿,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我想要你帮我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爸!”旁边的赵尔笙说话了。
“我答应你,”耿朝忠点头,“我们特务处的宗旨是驱除日寇,复兴中华,保护民众,你的女儿不是红党,也并非叛逆,自然在我的保护范围之内。”
“好,方站长,我有点喜欢你了,”赵可桢的表情有点复杂,“同室操戈,相煎何急,我有的时候也在想,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们是叛逆,”耿朝忠的表情也有点复杂,“攘外必先安内,内部不靖,谈何抗日。”
“叛逆吗?”赵可桢苦笑,“我记得,曾经我们的关系很好。”
“那是曾经。”耿朝忠只说了四个字。
“方站长也是黄埔毕业吧?”赵可桢似乎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是。”耿朝忠的回答依然很简洁。
“黄埔前四期的教官,绝大部分是人,”赵可桢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记得,当年从北平去黄埔的学生,我还是面试官之一。”
“北伐的时候,你们有功劳。”耿朝忠叹了口气。
“是有功劳那么简单吗?”赵可桢呵呵一笑,笑容里有点悲色,“丁泗桥,贺胜桥,北伐的哪一场关键战役,不是我们人敢死队冲锋在前,华阳道不是我们人,你们那个委员长,能活到现在吗?”
耿朝忠沉默不语,赵尔笙也在静静的倾听,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说起往事。
“委员长也没有难为救他的人。”耿朝忠又叹了口气。
“算了,不说这些了,”赵可桢摇了摇头,“我想你清楚,是谁对不起谁。”
“赵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耿朝忠岔开了话题。
“嗯。”赵可桢找了个胡同,停下了车。
“再见。”耿朝忠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爸爸,周协理是黄埔军校毕业的?”看着耿朝忠的背影,赵尔笙问道。
“是啊,黄埔军校,呵呵,黄埔军校。”赵可桢苦笑了一声。
“我听说,黄埔军校里的学生,都是能文能武的高材生。我去上海的时候,听人说,很多女学生都想嫁给黄埔军人。”赵尔笙眨着眼睛说道。
“你听谁说的?”赵可桢回头看了女儿一眼。
“报纸上说的啊!”赵尔笙回答。
“你长大了,嫁谁都好,就是别嫁军人。”赵可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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