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维奇眼睛红红的，多好的人啊，他看向了阿方索先生。

阿方索没有说话，给萨维奇使了个眼色。

萨维奇秒懂，立刻拿起计算器噼里啪啦，然后说出了一个数字：9636欧元。

阿方索：……。

……

在支票本上写上9636的数字，然后在签名的时候，阿方索的表情无比的认真，甚至是有些吓人。

萨维奇在一旁感叹，主席先生现在心中一定是既难过又感动，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动情的表情啊。

将新签好的支票递给了方觉。

“其实，如果你不想……”

阿方索话音未落，支票就脱离了他的右手。

方觉将支票小心的折叠好，放进了兜里，他表情沉重，“我知道，只要补发全额的薪水就可以了，双倍的薪水不该拿，但是，我知道，这是主席先生的心意，我不拿的话，主席先生会伤心，所以，我只能接受这份心意。”

阿方索张了张嘴巴，终究没有说话。

方觉和有些表情僵硬的阿方索主席拥抱，又和感动的一塌糊涂的萨维奇经理先生拥抱，告别离开。

他推开门，一只脚已经探出去了，却是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脸色连连变化，眼神闪烁，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是惊喜，是犹豫，还有一些羞赧和不确定。

“那个，我刚想起来，我是有教练证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