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同僚?”
章授心中怨气不小,心说:听娘说,你年轻的时候更过分,还带回家里……当然这话章授是不敢说的,真要是说了,章惇抄起家伙就打,连个让他站起来逃跑的机会都不给。
可细细一琢磨,不对呀!
他都很久没喝花酒了。主要是如今没人再请他,花自己的钱,便宜的看不上,价贵的又舍不得。
自从蔡京将满城的权贵差不多都得罪了之后,章授也从人见人爱的宰相公子,变成了唯恐避之不及的瘟神。
他之前可是和李逵、蔡京,在琉璃工坊商讨公务。
想到这些,章授立刻叫屈起来:“爹爹,儿子冤枉。儿子没去教坊,再说了如今满城的人都不肯请儿子去了,儿子也去不成啊!”
章惇颇感意外的扭头看向委屈的儿子,随即不屑道:“就你,人杰还用和你商讨公务?”
“儿子也是进士出身。”
“垫底的,不算!”章惇一如既往的蛮横,他这个不算,将章授好不容易考取的进士功名给剥夺了。
章授不乐意道:“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儿子之前不堪造就,如今已经痛改前非。而且兵统局如今业务繁忙……”
说起业务繁忙,章惇气地指着章授的鼻子,怒道:“你去问问人杰,当初筹备建立兵统局为的是什么?是严查禁军贪腐,清理禁军蠹虫。可他到好,和蔡京一起做起了生意,如今衙门不是衙门,商号不是商号,他到底要做什么?”
“爹,这不一样,咱们衙门也有探子,已经打入了禁军内部。说不定这两日就有消息传来。”这话说出口,连章授都觉得不太可信。
章惇更是气地怒骂道:“兵统局招的工匠没有五百,也有四百,可是探子呢?就是一个叫朱贵的江湖匪类,还是人杰的同乡,你说他这是要办事的态度吗?”
“有道是人不在多,在精。”章授见老爹的脸色越来越臭,低声道:“爹,得罪人太多,会死人的。咱们兵统局才不过是四品主官的衙门,和铁监一个品级。比不上都事堂有您老坐镇,真要是逼急了,禁军造反,岂不是害了大宋?”
大宋禁军八十万,五六十个军镇,那个军镇没有问题?
吃空饷,贪墨军饷,售卖军中武器……要不是火炮的控制很严,河北诸军也没有配备。真要是河北十几万人马,配备了火炮,辽国说不定就在不久之后,多了几门大宋禁军‘报废’的火炮。
都有问题,还都是掉脑袋的问题。要是查的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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