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脸颊烂掉了,就再烙上一个字,然后换到她的鼻翼。
鼻翼的轮廓勾勒完了,就蘸上郗远的水墨情在她的额头上再刺上一个字。
“我要你永远记得我,这辈子,你的梦里,都是我。”
“谷梁文茵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忍耐力,或许就不会死的那么早了。”
“她比你幸运,她到底还是我悠然山庄的庄主夫人,我还真不敢把她怎样。”
“该说你什么好呢?坚持下去的意义是什么?没有意义,可就是死不了,你说是不是特别痛苦?”
“……”
楚江阔每次都会跟她说好多好多的话,楚思晴都只回一个轻蔑的笑。
在他的面前,她从来都是在笑,会笑出声的那一种。
就算没有力气,也要用粗重的呼吸与喘息来笑。
终于有一天,楚江阔恼羞成怒,当他在她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的时候,就彻底在她的脸上割了一个笑脸出来。
小刀顺着她的嘴角不断延伸,最终让她连话都难说出口。
“既然你这么喜欢笑,那我就让你一直笑下去。”
楚思晴本是不怕黑不怕痛的,可就是因为楚江阔的疯狂举动,让她成了惊弓之鸟,没有温度的黑夜,梦魇如影随形,眼前除了楚江阔还是楚江阔。她害怕楚江阔会无声无息地出现,然后拉着她坠入无尽绝望的深渊。
楚江阔可以溜下去再爬上来,但是她不行。
惶惶不可终日,可这却还只是全部的三分之一。
相比之下,杭亭就显得正常多了。
当然,这份正常并没有保持太久。
他是个有仪式感的人,端着油灯而来,点亮满室的蜡烛,灯火通明,令密室里藏不住任何的秘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以前总听人说,现在才算是真的体会到了。”
“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恨我,可我真的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
“这话听上去似乎特别可笑,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若是跟川儿一样大,我一定会光明正大地把你娶回家。”
“可我现在不能,我不能让自己落下个老牛吃嫩草的名声,更不能让别人以嘲讽的目光看我。”
“我只有用更极端的方式得到你,哪怕毁了你,我也在所不惜。”
“你是我的女人,你该爱我的。”
“只要你爱我,只要你听话,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
“到那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如果不能,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杭亭总是像对待恋人说着与他做的事不相和的情话,有一些连情话都算不上。他就是喜欢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溱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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