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殄天物呢?”
“这若是能够留存下来,一定是惊艳世人的作品。”
“你不要抖,不然会破坏了画的美感的。”
“不好,还是下错了一笔。”
“算你运气好,画毁了,我就没有留存的必要了。”
一针下错,整体的构图就起了微妙的变化,与他理想中的大作就逐渐产生了差距。但是他没有就此停手,还是将完整的作品留在了楚思晴腿上。
连落款印记都是亲手刺上去的。
栩栩如生的水墨画,瑕不掩瑜,细节之处几乎是无可挑剔。
他对楚思晴的伤害看似最小,可却是摧毁她自信的最有效手段。
和风细雨的改变,比暴风骤雨要更加猛烈。
从那之后,楚思晴再也不敢去直视自己纤细的腿,甚至一度看到黑白二色的东西都会畏惧,乃至作呕。
最难愈之伤,最终令她的性情大变。
楚思晴的恨意在积攒,越来越强烈。
如果说一开始支撑她活下去的是与若问的美好回忆,是对若问的牵挂与思念,如果说后来支撑她活下去的是溱溱寄托在她身上唯一的期望,为众人报仇的希望;那么,真正让她撑到有机会逃出生天的,绝对是难以释怀的恨。
从绝望到自弃,从自弃到勉强,从勉强到坚持,她从主动求死慢慢变成了伺机求生。
大概是苍天又一次感受到了她想要活下去的愿望,所以才给了她一次绝处逢生的机会。
“我都不敢相信我能熬过来,这大概就是他们为什么会选中我的原因吧。”小梦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超乎常人的意志力,顽强的生命力,突破了心理的极限,更突破了身体的极限。
有天生的因素,也有后天的养成。
在她的身上,有太多独特的条件,造就了不一样的她。
比起前一日叙述起来时平静中仍带着无助的感觉,今日的楚思晴则显得更加波澜不惊了。
如果说昨天她是在讲述一段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那么今天,就好似在旁白别人的故事。与她无关,跳出了局中困境,坦然接受。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这应该是在场的人此时此刻最关心的问题。
承受了非人的折磨之后,她还能想到怎样的办法去逃离?
脖子上那一道明显是要致命的剑伤,正是这个问题最明显的答案。
逃了,逃出来了,却差一点还是丢了性命。
“是溱溱拼了命才保我活了下来。”想起那个四年来没有跟自己有过太多交集最后却为了救自己付出一切的女孩儿,小梦就会感到无比地愧疚,“她从我出事的那天开始,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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