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诧异,指尖在鸳鸯佩上稍作停顿,"看清楚了吗?"
宜珠凑近两步,压着声音道,"阿落看清楚了,不过这丫头太蠢,怕是暴露了主子您的意图。"
"既然没有朱砂痣,那就说明她不是夏问曦,既然不是夏问曦,又如何知道我的意图?"魏仙儿捏紧掌心的鸳鸯佩,"世上再无夏问曦,何必畏惧沈木兮。"
"话虽这样说,只是奴婢担心,王爷似乎也有所怀疑。"宜珠道。
这点,魏仙儿亦想过。从薄钰飞鸽传书通知她,说薄云岫在此逗留,并且强留一名女大夫,非要带回东都,她便慌了,生怕当年那女人真的没死,更怕薄云岫真的把那女人找回来了。
好在如今证实,沈木兮就是沈木兮,不是曾经那个女人。当然,该有的防范还是要做的,离王府安静了这么多年,不能再因为沈木兮一人,横生枝节。
鸳鸯佩在手。魏仙儿唇线紧抿。
长夜漫漫,有人辗转反侧,有人心意难平。
第二天一早,春秀去小厨房准备早点,沈郅爬起来自己悉数,却在窗台上发现了一只草编蚂蚱,比他原来那只更大一些,颜色更鲜亮。
心下一怔,沈郅错愕的跑出去,院内空空荡荡的,什么痕迹都没有。紧了紧手中的蚂蚱,沈郅眉心紧蹙,若有所思的走到水井边,看了看蚂蚱,又看了看水井。
难道是……
门外有衙役经过,似在议论着什么。
"哎呀。真惨,竟然被打成这样,皮开肉绽的,瞧着都瘆得慌。"
"下手也是够重的,三十板子,男人都扛不住,何况是女人,估计没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要是身子弱,打死都有可能!"
"真惨!"
沈郅的身子抖了抖,谁挨了板子?女人?难道是在说娘吗?是离王府的人动了手,对娘施以惩罚,动了板子!思及此处,沈郅面色骤变,撒腿就往外跑,谁都不能欺负娘!一定是那个坏女人,为了报复。一定是她……
可恶!太可恶!都是坏人!
"砰"的一声闷响,薄云岫腰后一疼,险些被撞个踉跄,堪堪站住。他骤然转身,正欲大怒,却见着沈郅四脚朝天反摔在地上,小脸疼得拧在一起,那双眼睛却饱含怒意,狠狠盯着他。
"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坏人!"沈郅指着薄云岫怒骂,"你敢动我娘,我不会放过你的!"
薄云岫面色黢冷,"一大早的胡言乱语什么?谁动你娘了?"
"就是你!你让人打我娘板子,还打得皮开肉绽,就是你!"沈郅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大概是真的摔疼了。一张脸青白交加。
事实上,薄云岫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一大早被屁大点的孩子指着鼻子骂,这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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