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会还你个公道。你若是信口雌黄,小心离王殿下以王府规矩处置!"薄云崇对着沈木兮暗送秋波。沈木兮一愣,薄云岫长腿一迈,极是自然的挡在她跟前,生生截断了薄云崇的秋波。
"此事乃是我亲耳所闻,听得一清二楚。两个婢女交接,要在沈大夫的茶水中动手脚,然后将人送入承宁宫,以辱沈大夫清白。"关毓青冷眼盯着魏仙儿。
试想一下,沈木兮初来东都,鲜少出入皇宫,宫妃尚且无人相识,又怎么可能对其下手?若说居心叵测,最有动机的,非魏仙儿莫属。
"茶水?"薄云崇皱眉,"啧啧啧,早知道是这样,朕就该在承宁宫等着小兮兮。"
这话刚说完,薄云岫猛地跨步上前,惊得薄云崇扯着嗓门,赶紧高喊,"快去把刘妃叫来。"
如此,薄云岫才顿住脚步,冷然负手。
在整个宫内,当属刘妃最会调香。她调的香连宫中的调香师都自愧不如,定是不会闻错的。杯盏里乃是今年的新茶,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更谈不上什么动情之物。
待刘妃离去,太后登时盛气凌人的扫一眼众人,"都听到了吧?"
薄云崇忙道,"母后,既然什么事都没有,那这件事便到此为止,一场乌龙罢了!到时候赏荷大会上,多喝两杯酒压压惊便是!"
"哼,这酒还是别喝的好!"太后冷笑两声,"眼下什么事都没有,是不是该算一算造谣生事之罪?"
周遭万籁俱寂,各自心知肚明。
念秋磕头,泣诉,"太后娘娘,奴婢该死,是奴婢打了个盹所以睡糊涂了说梦话,主子是听信了奴婢的话,一切一切皆是奴婢而起,请太后娘娘明察!主子是无辜的,是奴婢该死!"
"念秋?"关毓青舍不得。
沈木兮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算念秋承了这罪又如何?太后要杀的人,从来不是关毓青主仆,祸水东引,终是因她沈木兮而起。
"太后娘娘!"沈木兮跪地,"此事……"
"起来!"她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薄云岫拽了起来,"没长骨头吗?站着说话!"
太后气得吭哧吭哧,目色凶狠。
沈木兮挣开他的手,这人力气太大,每每捏得她生疼,"所谓造谣生事,那也得看是谁散的谣,既然关侧妃也是道听途说,就算不得造谣生事。"
"这话有道理!"薄云崇忙道,却招来太后一记眼刀子。
"关侧妃,你可还记得当时说话的那些婢女,生得什么模样?但凡有点痕迹都可以。"沈木兮追问,只有把这事儿往死里捅,才会有人心生害怕,免去关毓青的无妄之灾。
关毓青想了想,好似真的想起了什么,"当时她们说完就走了,我是后来才敢探出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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