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态,心里却担心着薄钰,哪知……
"嗤……""弄疼你了?"薄云岫慌忙去拆已经包好的绷带。
"不是!"沈木兮拂开他的手,款步朝着床榻走去。
不知道为何,薄钰竟然很安静,方才这么闹腾,按理说他如今的病况应该会受刺激才对,可现在呢?老老实实的躺在床榻上,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眼珠子左右转动,却没有再大喊大叫。
这状况很反常!
"钰儿?"薄云岫轻唤。
沈木兮示意他不要开口,重新取出银针为薄钰施针,期间薄钰只是浑身剧颤,不喊疼,不说话,瞧着像是木头人一般。
看着孩子变成这样,沈木兮心内不忍,那个冲动而蛮横无理的孩子消失了,眼前这个是破碎的娃娃,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彻底消亡。
谁都不知道薄钰经历过什么,以至于成了这般模样。
待施针完毕,薄钰已经合上眼睛睡着了,呼吸均匀,紧皱的眉头终于被抚平。
薄云岫仔细的为孩子盖好薄被,静静的坐在床沿看着薄钰,若说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明知道孩子受了他母亲的挑唆,才会做出那种事情,可他还是连薄钰一起惩罚了。
驱逐出府,就等于把薄钰从巅峰,拽到了深渊,成年人尚且承受不住,何况薄钰只是个孩子。
"其实……"沈木兮也不知该怎么说,"身为母亲,我大概能体会你的感受,恨不能以身相代。可事情既然发生了,不如好好的去解决,悔恨终是无济于事。"
"这事,定然跟魏仙儿脱不了关系。"薄云岫面色肃冷。
"饶是如此,又能怎样?杀了你儿子的母亲吗?"沈木兮问,"魏仙儿自己都疯疯癫癫。"
薄云岫说不出话来。半低着头,瞧着床榻上沉沉睡去的薄钰。
"如果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拼劲全力治好他。"沈木兮取了笔墨纸砚,端坐在案前提笔写方子,"这方子暂且先吃着,若是效果不好我再调整。孩子年纪小,不敢用虎狼之药,是以必须小心斟酌!"
薄云岫起身,走到她身旁站着。她的字迹真是半点都没变,初遇时她用左手写字,打量着能蒙混过关,可她不知,有些东西渗进了骨头里,是怎么都挖不掉的。
沈木兮并未多想。写好方子轻轻的用嘴吹了吹,这才转交给薄云岫,"宫里的太医院抓药比较方便,我就不凑热闹了。至于薄钰,他是你儿子,你自己看着办,沈木兮一介外人,不敢置喙王爷的家务事。"
他捏着方子,很想告诉她,这不是他的家务事。没有她的离王府,只是个让他遮风挡雨的地方。
他想成个家,家里只有她!
"事情已经结束,还请王爷派人送我回离王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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