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水盆往外走。
沈木兮笑了笑,她的阿落,刀子嘴豆腐心。
待沈木兮药庐里抓好药,阿落便开始煎药,月归抱着薄钰回去。
回廊里,薄云岫负手而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月归见状,快速带着薄钰离开。
"知不知道自己在宫里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你背上秽,乱宫闱之罪!"见她站着不动,他毫不犹豫的朝她走去,两个人之间,总要有一个人先迈步。
她不愿,那他来便是!
"知道!"当着太后的面,等于给太后留把柄,可沈木兮不在乎,死过一次的人,脸面其实不值钱,值钱的是命和情。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神情格外认真,"所以,你是故意的?想跟本王一起,成为秽,乱宫闱的元凶?"
故意?
她是有点故意,故意做给太后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待消息传出,所有人都会对她退避三舍,她能免去不少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不管薄钰是谁的儿子,我都会救他,但我不能平白无故的吃闷亏,这么多债,总要讨点回来才公平!"她是脾气好,性格也好,但不代表能任人触及底线,"我得保证身边之人的安全,薄云岫,我没那么好欺负。"
他眉心微皱,看着她与自己擦肩而过,快速握住她的手腕,转身从背后抱她在怀,"沈木兮,你来欺负我,好不好?"
磁音带着颤,萦绕在她的耳鬓间,温热的呼吸灼灼脖颈间。腰间的胳膊这样的强健有力,恨不能将她揉进胸膛,惊得她脑子里,瞬时空白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