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给的,说是东都城最好吃的汤包,一咬一口汤,不过有点烫,不能直接塞进嘴里。"
薄钰迟滞的盯着他,脑袋微微歪着。
同龄人之间,沟通无障碍。
"娘说,让我多跟你说说话,你能快点好起来。"沈郅鼓着腮帮子,吹着手中的汤包,"我跟你说。我是看在我娘的面上才可怜你的,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喜欢跟你玩。"
薄钰忽然痴痴的笑了一下。
"真是傻子!"沈郅吐槽,将汤包塞进薄钰嘴里,"慢点咬,外头凉了,里面裹着的汤汁还是烫的,别到时候烫着了又找我娘麻烦。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麻烦鬼,自己心里发霉,看谁都是臭的!"
春秀在旁嗑瓜子,边听边笑。
阿落叹息,面色微沉。
"你莫叹气,这是好事!"春秀冲着阿落招招手,"我跟你说,教你个好法子。"
阿落皱眉,不知春秀何意。
"这小兔崽子是那死女人的儿子,改日咱给他换一副心肠,保准能气死那女人,能吐血的那种!"春秀啐一口瓜子皮在碟子上,"瞧好吧,我家郅儿肯定能做到!"
阿落瞪大眼睛,"小公子说的?"
"哪能啊,郅儿心善,不屑这种手段。"春秀笑嘻嘻的说,"这种挑拨离间的事儿,我可看过不少热闹,又在茶馆里听了不少,学得七八成。"
"你是说……"阿落揉了揉鼻尖,"可莫把沈大夫和小公子搭进去。"
"放心呗,我又不是那女人,心狠手辣没心肝!"春秀姿势娴熟的嗑着瓜子,瞧着沈郅吹着汤包,喂着薄钰。姑奶奶宝贝的郅儿,是你们说害就能害?说对不起,就能没关系的?门都没有。
薄钰这笔账暂且搁着,不能和一个傻孩子计较,但是魏仙儿三番四次的要弄死沈木兮,春秀可不答应。
沈木兮不晓得的是,近段日子春秀一直在城内晃悠,说是到处见识见识,偶尔出入茶馆的,实则一刻也没闲着。除了青楼,什么酒坊、赌坊、茶馆……她都去溜了一圈,街头的小流氓都认识大片!
春秀不识字,可脑子还算灵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与东头的猪肉铺子老板熟络了,回头就帮她介绍了贩子,若是她来日想开个铺子,还能帮着说说。
可春秀不想离沈木兮太远,寻思着该怎么倒腾才能两全其美。
"春秀?"沈木兮连唤了两声,"你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哪能!"春秀捋起膀子,"壮实着呢!沈大夫,我想重操旧业,可是不知道怎么倒腾,你能帮我看看吗?这事还是得你帮衬着,读书人到底见识广,我怕我这一露头,万一被骗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沈木兮笑了笑,"这还不容易,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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