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东都城内不太平,带着孩子不要随便乱跑。长生门找上了陆归舟,你最好离他远点!"他提及陆归舟,着实出乎沈木兮的预料。
眉心微蹙,沈木兮避开他的视线。
"提到陆归舟便不高兴?"他忽然攫起她的下颚,"沈木兮,你就那么喜欢他?"
她平静的看他,不解释,不争辩。
他的力道在加重,临了却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一样东西塞进她的掌心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一幕。弄得沈木兮措手不及。然则待她看清楚掌心的东西时,身子骇然一震,忽然疯似的朝着书房跑去,在薄云岫踏进房门的刹那,猛地抓住薄云岫的衣袖。
黍离慌忙上前,谁知薄云岫伸手一挡,直接把黍离挡了出去,任由沈木兮拽着自己的衣袖。
"这个印鉴,你是从哪儿得来的?"饶是学士府被他保留下来,但是当年夏家的东西,尤其是父亲的贴身之物对于朝廷来说那都是罪证,都是需要被带走销毁,留有重要的,于刑部封存。
"哪儿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喜欢?"沈木兮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窗户纸,其实一捅就破。
他早就怀疑她是夏问曦,可没有得到本人的亲口承认,他始终悬着一颗心。如今这般,不过是逼着她去承认,逼着她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沈木兮捏着手里的印鉴,眼睛里的光渐渐暗淡下来,捅破了之后呢?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再也回不到过去,难道他还指望她再次成为,那个日日翘首,期盼着他能多看她一眼,来陪她度过漫漫长夜的夏问曦吗?
不可能了,夏问曦已死!
"王爷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是喜欢的。"她松开他的衣袖,"我来,只是想说声谢谢!"
一句谢谢,她退开几步远。
薄云岫站在门口,瞧着她淡漠疏离的眼神,袖中的指尖几不可见的颤了颤。有那么一瞬,他想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可她没有给他机会。
沈木兮快速转身,头也未回,如多年前一般决绝,走的时候连一句话都不愿留给他。
"王爷?"黍离上前,"沈大夫已经走远了。"
是啊,早就没影了,估计已经回到了房间。
薄云岫仍是站在门口,指尖轻轻抚过被她拽过的袖口。
风吹着回廊里的灯笼左右摇晃,夜色微光,唯剩满地孤寂。
院内忽然响起纷乱声,薄云岫眸色陡沉,"去看看!"
黍离抬步就走,问夏阁里的防备最是森严,若真的有人能闯进来,绝非泛泛之辈,不可掉以轻心。好在沈木兮那头有月归守着,若要靠近必得费一番心思,而皇帝身边是从善,从善身为御前侍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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