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一息,瞧着只剩下出的气。
"放心,死不了!"沈木兮以银针封穴,"我为你止血,待会让人重新为你上药,二次开裂的伤口会更深一些,好得更慢些,横竖这胳膊是不会再凭空长回来的。"
"沈、沈木兮!"洛南琛浑身上下。皆被冷汗浸湿。
这刑房里的刑罚,都不及她这两针来得厉害。
想想也是,一种是皮外伤,习武之人皮糙肉厚,压根不惧。可沈木兮用的是内里的惩罚,从筋脉里下手,可不得疼得死去活来嘛!
"尸毒粉!"沈木兮盯着他,"源于何人,用于何处?蛇蛊上,没有用过这东西,但却出现在湖里村,你们中间怕是有了叛徒。"
"绝不可能!"洛南琛已经疼糊涂了,虚弱到了极点,便有些神志不清,"尸毒粉是不可能落在外人手里的,若无必要……岂能……"
"洛南琛,你疯了吗?跟她说这些干什么?"钟瑶厉喝。
沈木兮重重阖眼,略显无力的睁眼,叹了口气望着薄云岫。
被她这么一看,薄云岫当即心下一虚,快速盘算着自己错漏了什么?思来想去,似乎只瞒着湖里村的事情,其他的倒也没什么疏忽。一番自我反省过后,薄云岫眉心紧蹙,扭头回看黍离。
黍离紧了紧身子,心里慌得一比。
怎么了?
又怎么了?
沈大夫和王爷,到底什么意思?
洛南琛咬着唇,几近晕厥。
钟瑶更是歇斯底里,断脉之痛,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最后一个问题,少主是谁?"沈木兮问。
室内,落针可闻。
饶是薄云岫也跟着愣住,这个问题……
钟瑶狠狠盯着沈木兮,"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们口中,知道真相!啊……"
歇斯底里过后,是沈木兮愈发拧紧的眉头,以及……心中层层叠叠的迷雾。少主二字是从步棠口中得来的,此前陆归舟提过,他们与长生门不一样,并不作恶。
所以方才,沈木兮只是试探。
如今肯定,这少主定有其人,只是……步棠神志不清,所言不能相信,但钟瑶没有反驳,显然是刻意的避开。这般行径,是保护?还是出于其他的目的?
收回金针,沈木兮幽然叹口气。
"王爷,晕了!"黍离查看,钟瑶着实是晕了,不过这一身的功夫也废了。
这等毒妇,若不拔了毒牙,万一不慎被其逃出去,来日还不定要怎么祸害。
出了门,沈木兮瞧着心事重重,黍离隔着老远跟着,压根不敢靠近。
"你……发现了什么?"薄云岫与她并肩走着。
"如果我说,我可能知道少主是谁,你会怎么做?"她顿住脚步,扭头看他。
能怎么做?
"自然是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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