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冤死我了!"他面色严肃,一副讨债模样,猛地扳直她的身子,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
沈木兮顿时面红耳赤,"薄……唔……"
他将她圈紧,在她唇上碾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到了最后犹觉不足,竟用了几分力道,啃着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悉数喷薄在她的颈项间,缭绕不去,灼灼其温。
"沈大夫,相思病怎么治?"他音色慵懒。
沈木兮呼吸微促,"阉、阉了便是!"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看她,俊眉拧起。
"斩草除根,莫过如此!"她煞有其事,"这叫治本!"
薄云岫轻叹,"缓缓而治当如何?"
她翻个白眼,作势要下来。
然则他死扣着她不放,"过两日同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她问。
原本,按照他的行为习惯,素来只有命令,没有解释。但既然是她问的,自然要有问必答,毕竟这才是真正的自己人,"老四的陵前!"
音落,万籁俱寂。
外头的雨,哗哗下着。
这两日,陆归舟一直忙着联络十殿阎罗的事儿,不是他单方面答应,这事儿就能敲定的,他上面还有个爹,父亲陆如镜才是十殿阎罗的首领,而且……余留下的护族族人,是不会答应跟朝廷合作的。
朝廷,是灭了护族的元凶巨恶,对护族的族人而言,就是死对头一般的存在。饶是他们不再心心念念着报仇,也不会跟仇人为伍。
这些都是需要陆归舟去斡旋的,非一朝一夕之功。
"娘,我们这是去哪?"沈郅和薄钰手牵手,扭头问。
沈木兮想着,这该如何开口呢?
薄云郁救了薄云岫,也就是说,救了她孩子的父亲,可她没有告诉这对父子真相,没有戳破的窗户纸,就算是透明的,那也是隔了一层不确定。
"我知道去哪!"薄钰与沈郅手牵着手。
如今这两兄弟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去哪?"沈郅问。
"这条路,是去四叔的墓前!"薄钰说,"以前爹年年都带着我们……"
说到这儿,薄钰旋即顿了顿,小心的环顾四周。自己的母亲做了什么事儿,薄钰心里清楚,是以多多少少有些负担,不敢在众人面前提及。
沈郅紧了紧他的手,"你不必如此,谁都不会介意,大家在乎的是你,只要你好好的便罢!"
薄钰连连点头。
"可是。为何要带我去你四叔的坟前?"沈郅不解。
薄钰也不明白,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
薄云郁当初是自尽的,虽然是皇族,但终究身负谋逆弑君之罪,死后被鞭,尸三日。薄云列甚至下令,不许任何人给他收尸。
其实薄云岫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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