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你就是个疯子,无情无义的疯子!"太后歇斯底里。
魏若云靠在冰凉的墙壁处,"疯子又如何?你也快疯了,大家……彼此彼此!"
"太后,快走吧!再不走,若是被离王府的人察觉,怕是要惹来怀疑的。"墨玉扶着太后,快速往外走。
若是被人知道,太后当年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身后是魏若云凄厉的嘲笑声,"哈哈哈哈哈!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儿子死了,你女儿、你女儿也别想好……大家一拍两散,谁都别想好过!哈哈哈哈……"
笑声传出去甚远,太后出来的时候,腿都软了,整个人冷得直发抖。
明明不冷,可心冷至极,便是怎么都暖不透。
"太后娘娘!"墨玉搀着太后,"您要振作,且不管魏若云所言是真是假,咱们先不能乱,若是连您都乱了方寸,以后又该如何是好?"
太后面色惨白,站在檐下瞧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只觉得彻骨寒凉,"知道吗?哀家时时刻刻都在忏悔,可哀家也知道,忏悔只是安慰自己,其他的什么都改变不了。"
"太后娘娘,先回去再说!"墨玉扶着太后往外走。
雨点落在伞面上,打得哔啵作响,墨玉时不时扭头打量着太后,好在太后依旧保持着清醒。
只是回了长福宫,墨玉才惊觉太后的鞋袜早就湿透了,惹太后自个却无半分察觉,就这么神色痴凝的坐在那里,瞧着明灭不定的烛火。
"太后?"墨玉赶紧让人去取衣裳,"您身上湿透了,赶紧把湿衣服换下来,一阵秋雨一阵凉,最是容易招惹伤寒,您紧着些身子!"
"墨玉!"太后定定的看她,"哀家……错了!"
墨玉正在为其褪下湿漉漉的鞋袜,听得这话,冷不丁手一颤,呼吸微促的仰头望着,"太后娘娘,您可记得自己当年说过的话吗?"
太后扯了扯唇角,笑得那样酸涩,"果然是报应!"
有泪,悄无声息的滚落。
但凡能为韩家留下血脉,能让护族避开此杀劫,我关胜雪将不惜一切代价,即便是牺牲自己的女儿,也在所不惜!
下一刻,太后猛地掩面抽泣,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墨玉一声叹,今夜这雨……怕是得下到天亮了。
大雨,瓢泼。
薄云岫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榻上,因着身子刚刚恢复,暂时提不起劲儿来,只拿惶惑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床边的某人。
"身上没力气,就别挣扎!"沈木兮手里捏着蒲扇,屋内满是药味,"挣扎也没用,我不会让你起来。"
"你……你在煎药?"薄云岫吃力的开口。
她摇着蒲扇,"难不成是在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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