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碰你吗?"她问。
薄云岫郑重其事的摇头,只有薄夫人有这样的待遇。
力气恢复了些许,薄云岫为她掖好被子,两个人缩在一个被窝里,难得他不疯,她不狂,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说会话。
"太后给的,用来挟制我,以免我觊觎皇位,自立为君。"薄云岫望着她,唇角微微扬起,"作为交换条件,换你爹一命。以死囚替代。"
沈木兮赫然瞪大眼睛,伸手抚上他的心口位置,方才她狠狠咬了一口,真的没有留情,"是因为我爹?你为何不说?"
"你都猜到了,让我说什么?"他以掌心,覆上她的手背,"薄夫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发作的样子,太丑!太狼狈!那样的我,你还喜欢得起来吗?"
她噗嗤笑了,抬眸却红了眼眶,"我就这么肤浅,只看重你这副臭皮囊?"
"你敢说你当年坐在墙头,不是看中我这副皮囊?"他问。
沈木兮,"……"
不是说了吗?
年少轻狂!
少不更事!
年轻时候的蠢笨,岂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多伤人自尊!
"薄云岫,那你喜欢当年的夏问曦,还是现在的沈木兮?"她问。
薄云岫,"……"
不好回答。
答错,会被打死!
"你是如何发现我的异常?"薄云岫冷不丁环住她的腰,快速将他往自己怀里带,"靠得近些,我身上没力气,你隔得太远……说话费劲!"
沈木兮皱眉,那拽她的力道是哪儿来的?
"当日在湖里村的时候,我原以为你是中了蛇毒,然后装严重,后来你解了蛇毒。我便没往心里去,如今回想起来,是我疏忽了!"沈木兮瞧着近在咫尺的人,眉心微微皱起,"那时候我为你把脉,应该弄清楚的!"
薄云岫点点头,"原来如此。"
"回到东都城的时候,你也有过入宫不归之时,彼时我以为你是公务繁忙,现在想想,都是破绽!"沈木兮轻叹,"其实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太后能允准你执掌大权,让皇上做个逍遥帝王,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你不会动旁的心思。"
"起初,你提及了我爹,我以为是我爹的缘故,后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可能半点动静都没有,任由我爹落在太后的手里。尤其是后来找到了我,依着你的尿性,应该不择手段才是!"沈木兮皱眉,"拿我爹威胁我,与拿住郅儿,有异曲同工之效!"
尿性??
薄云岫不悦,印堂微微发黑。
"联想到猫窟的那一次,我尚且迷失其中,你竟然闯了进来,后来又破了魏若云的阵。我便忽然想明白了,除非你身上具备某些,寻常人没有的东西,比如……像我这样。"沈木兮指了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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