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刀架在脖子上。看这死女人说不说!
沈木兮不说话,掌心轻轻贴在自己的心口位置,赵涟漪所说的,莫非不只是凤凰蛊,还有其他?这会子功夫,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脑子运转,思虑万千。
薄云岫从始至终,视线都盯紧了她,生怕她会突然不受控制。掌心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薄云岫压着嗓子低低的开口,"冷静下来了吗?"
"那不是我儿子!"沈木兮深吸一口气,"那不是郅儿!"
方才她是真的被吓傻了,此番回过神来才惊觉,这孩子虽然背影瞧着和沈郅差不多,可多少是有些区别的,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子,做母亲的心里清楚。
果真是,关心则乱!
如此,薄云岫才稍稍松开她,"你莫要冲动,我总觉得不太对。"
沈木兮点头,她也觉得不太对。
"沈郅不在你手里!"薄云岫扶起沈木兮,居高临下的睨着赵涟漪。
赵涟漪抚过身边的泥俑,"他就在这里,就在池子底下,你们没听到他的声音吗?夏问曦,那是你儿子,你听听,他是不是在喊你?"
"别信她!"春秀冷喝,"不知道哪家跑出来的猪发瘟!"
"不对,真的有声音!"月归伏在地上。
那一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了地面上。
沈郅的确就在下面,在池子下面。
事实上,池子底下的空间很大,四周火光明亮,照得此处恍如白昼。
坐在石台阶上,沈郅皱眉瞧着搁置在正中央的冰棺。
阿左阿右陪在沈郅身边,见着他起身,二人忙不迭拽住他,"公子,莫要上前!"
"我只是觉得奇怪,四周皆是烛火,这冰棺为何不会融化?"沈郅徐徐靠近,他素来谨慎,自然也不敢轻易去沾染这东西,只是绕着冰棺走一圈。
他们算是误入,大家开始疯癫乱转的时候,沈郅毫无异样,好在当时阿左和阿右都在外面,亦未受到影响。
赵涟漪从窗外跃入,挟了沈郅便往外飞。
"我知道你没中毒!"赵涟漪说,"巫族的人,素来百毒不侵,那点东西,给你塞牙缝都不够!让后面的人莫要轻举妄动,我带你去个地方。"
沈郅冷着脸,"你想干什么?若你想拿我威胁我娘和义父,你休想!我宁愿死,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我让你重振巫族,你可愿意?"赵涟漪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她说得格外认真,"只要你答应,我便放了你。还能教你巫族的所有控蛊之术。"
沈郅一愣,捏在掌心里的东西慢慢收回了袖子里,"你把我放下,我就跟你走!"
赵涟漪也不是傻子,一直到了城外的树林才把沈郅放下。阿左阿右上前,快速护住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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