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的眉。
沈郅正在思量,被他这么一弄,眉心皱得更紧了些,当即拂开他的手,"别闹!"
许是觉得无趣,薄钰站起身靠在墙角,无聊的双手环胸,一动不动的盯着沈郅。
"动机是什么?"沈郅嘀咕,"春秀姑姑是个女子,铺子摆在医馆边上,按理说也不可能得罪什么人。饶是东都街头那些痞子,约莫也都知道春秀姑姑是离王府的人。"
谁敢动离王府的人?
瞧这场景,似乎是早有预谋。
春秀姑姑的力气有多大,沈郅是见识过的,所以……
"难道是宁侯府的人?"沈郅起身。
瞧着薄钰闷闷不乐的靠在墙壁处,沈郅眉心微蹙,"你站那作甚?"
"免得嫌我闹你!"薄钰撇撇嘴。
沈郅缓步走过去,"宁侯府的人,你熟吗?"
"宁侯爷最怕的就是他们家的夫人,世子孙道贤嘛……废物一个,欺软怕硬。你若是怀疑是孙道贤杀人,我劝你趁早打消这年头,孙家那家伙没这么大的胆子!"薄钰解释,"吃喝玩乐有孙道贤的份。但是杀人放火,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顿了顿,薄钰补充一句,"若是让人来砸铺子,那倒是他的作风。"
所以,不可能是孙道贤?
沈郅纳闷,到底会是谁呢?
"黍侍卫,你派人保护春秀姑姑,悄悄的,姑姑不喜欢被人盯着!"沈郅吩咐。
黍离颔首,"公子放心。只是,你们再不回去,怕是少傅大人……要来找王妃麻烦了!那些借口,瞒不住少傅大人,他太聪明!"
"哈。不知道这次罚抄哪本?"薄钰苦笑。
沈郅揉着眉心,"我……真的,真的头疼!"
一想起罚抄,就觉得手抖。
毕竟薄钰那个憨货,总是偷懒,每次都是没抄两页就各种作妖,不是上茅房就是肚子饿,千方百计的耍赖皮。这点,委实半点都不像薄家的孩子!
此前横行无忌,霸道无理。
没成想褪了一层皮,便是这般无赖!
不过今儿的李长玄,似乎没心思罚他们,因为南苑阁里,还杵着一尊大佛。
言桑和宋留风,一人一个。将沈郅和薄钰拽到边上,"你们两个去哪了?少傅此前大发雷霆,险些亲自去找离王妃。不过现在,他的麻烦比你们的大!"
"公主怎么来了?"薄钰问,"她来找我们算账吗?"
"不不不,是来找少傅算账的!"宋留风轻咳两声,"还是大手笔!"
四个小脑袋凑一块,躲在书房外头看戏,"公主说,少傅此前戏耍她,对她而言是奇耻大辱,是以此番前来,是要找少傅负责的。"
"负责?"薄钰啧啧啧的摇头,"女人让男人负责,那不就是……肚子里装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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