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护族族长的师父?不过是个街头卖艺的,登不了台面的东西!"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木兮环顾四周,脑子才算清醒过来,可这针扎般的疼痛,让人委实受不了,就好似正在打开全身的毛孔,连骨头缝里都是钻心的疼。
女人起身,稍稍让开些许。
沈木兮便瞧见了被铁链绑缚在铁柱上,同样泡在池子里的薄云岫。不过池水颜色与她的不同,她这里满是殷红色,而困住薄云岫的池水,则是雪白如牛乳一般。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沈木兮咬着牙。
"我在回旋。"女人站在岸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他此前渗入了太多暗涌,现在我让他吐出来。待吐干净了,碧落才能与他更好的融合,千面那个老东西,蠢则蠢矣,还尽用他从护族窃取的三脚猫本事,祸害他人,真是废物!"
沈木兮被泡在池子里,自然瞧不见,薄云岫身体里的黑色之物,正慢慢的渗出,渐渐的混入白色的池水中。那感觉,就好似墨汁落入牛乳中,黑白分明,相生相容。
"你是韩不宿?"沈木兮问。
女人瞥她一眼,"韩不宿是谁?"
"你……"这一问,倒是把沈木兮给问懵了。
不是韩不宿,为何能抓了他们,而且知道这些事?
"你就是韩不宿!"沈木兮愤然,"当初薄云岫深陷山洞,是你在护阵,几欲置他于死地,否则你如何知道这些事情?什么暗涌,分明是你的诡辩,你现在又想对我们做什么?"
"小妮子不知好歹。"女人极是不屑,"当初护阵的是陆如镜,若不是我帮了一把,你以为阵法能开裂?就薄云岫这小子的两把刷子,真以为能赢了陆如镜那老狐狸?你说跟谁拜师不好,非得跟千面那个蠢货,被陆如镜耍了这么多年,如今教出来的徒弟也是这般蠢笨,没救了!没救了!"
说着,女人疯疯癫癫的离开。
沈木兮发愣,回过神来费力大喊,"你、你回来,放开我们!"
"好好泡着吧!能洗一洗你们这两个不干净的身髓!"石门砰的一声合上。
疼痛在逐渐加剧,沈木兮压根站不住,可站不住也得站,蹲下来就会淹没在池水中,她还不想灌上两口这些恶心的东西。
"薄云岫!"她喘着气,因着池水淹没肩头,音量根本提不上来,"薄云岫……你醒醒!"
薄云岫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脑袋耷拉着,黑黝黝的东西不断从肌理渗出,与乳白色的池水相容,继而消失无踪,额头上的冥花正在消退,虽然速度很慢,但显然是有效果的。
"薄云岫!"沈木兮无力的喊了两声,身子一软差点没喝下两口水,只能抱紧了铁杆,不敢再多费气力。
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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