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兮轻纱遮面,"自然晓得这些。"
薄云岫环规四周,"大夫又如何?饶是你医术超群。亦治不好我这相思病。"
她一愣。
"我这病很是奇特,又热又燥的,需得温湿来治。一日不可痊愈,需日久天长!"他弯腰俯睨着她的眼睛,音色磁重而低柔,带着勾魂蚀骨之魅,"沈大夫,可愿牺牲自己,成全我吗?"
沈木兮面色微红,一记软拳落在他胸前,"你这人……臭流氓!"
"我这辈子唯有两次一幸运,一次是恰逢遇你,还有一次,是将我的薄夫人,一睡到底!"他轻轻拢她在怀,"幸好是你!"
她安安静静的伏在他怀里,"还好,还是你!"
他一笑,愈发将她抱紧。
那帮尾巴依旧远远的跟着,只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倒也没敢再盯着看。
毕竟这场面,甚是虐狗!
"他们老盯着我们看?"沈木兮仰头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看容貌,晒得黝黑像是瀛国人,但是五官却像极了咱们的人。"薄云岫低头在她额心轻轻落吻,"手里拿着弯刀,但刀鞘都是新的,可见不常用。"
沈木兮皱眉,"装的?到底想干什么?"
"若是瀛国的人要抓我们,大可不必这样,直接把咱们当做细作抓起来,全然不需要其他的理由。瀛国不讲这等礼数,没那么多繁文缛节,所以他们要做,必是直来直往!"薄云岫把玩着她的墨发。"可能是熟人派来的。"
闻言,沈木兮骇然,"赵涟漪?"
巫族的叛徒,在这瀛国悄悄行事,自然是有可能的。
可是……
"你觉得,是我们怕赵涟漪呢?还是赵涟漪怕我们?"薄云岫问。
沈木兮犹豫了一下,"若我是赵涟漪,我必定躲起来,先找到回魂蛊,让韩不宿变成活死人再说。"
"这不就结了?"薄云岫笑了笑,"所以这些人不可能是赵涟漪的人,也不会是陆如镜的同谋,前者恨不能藏其身,后者恨不能灭了我们,怎么可能守在一旁,远远盯着?"
"那会是谁?"沈木兮不解。
"阿勒和黍离进城了,李长玄也在里面。"薄云岫轻叹,"我都说了,这书生有书生的好处,然则……迂腐亦是难免!"
闻言,沈木兮噗嗤笑出声来,"你这是夸人呢?还是损人?"
"一半一半!"薄云岫瞧了一眼不远处的"尾巴",眸色微沉,"李长玄,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瀛国?咱们还没完全踏入都城,只在外围,他的人竟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咱们。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你是说,有人通风报信?"沈木兮急了,"不可能,黍离和月归忠心耿耿,是咱们离王带出来的,而千面和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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