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给急坏了,连薄云崇和步棠都来了,领着整个太医院的人,生怕沈郅有什么闪失。
“怎么会高烧不退呢?”步棠急得团团转,“少主不在,万一公子……呸呸呸,我胡说的,我胡说八道!”
薄云崇一把楼过她,“你别转来转去的,弄得大家更是心慌了,你且安静下来可好?”
可步棠哪里静得下来,太医说,沈郅是忧思成疾,这病在心不在皮。
言外之意,心病还须心药医。
薄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双手托腮,望着墙头发呆,这可如何是好?见着夏问卿过来,薄钰慌忙起身。“舅舅!”
夏问卿点点头,屋内又是皇帝又是皇后的,他自然不方便进去,“怎么样?”
“太医说是心病,所以……”薄钰垂头,“若只是寻常的伤寒倒也罢了,大不了我陪着他一起病着,大家有药一起吃,有苦一起尝,可……可现在该如何是好?”
“郅儿平素都将事情藏在心里,如今一下子爆发出来,自然是难以承受。”夏问卿轻叹,“心病换需心药医,这到底也不是太医能治好的。”
薄钰颔首,“舅舅,可有什么法子,即便不治本……治标也好啊!”
总好过,沈郅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一直说胡话。
“让他哭一哭吧!”夏问卿思虑半晌,“情绪憋在肚子里,自然是憋出了病,若是发泄出来,许是能见效,总归要有人同他分担一下悲喜才好。”
薄钰挠挠头,“哭?”
沈郅平素冷静自持,简直和父亲薄云岫一般模样,想让他哭出来,还真是挺难的。
“试试吧!”夏问卿拍拍薄钰的肩头,“你跟郅儿最为贴近,想来会有办法的,对不对?唉,可不敢再让他出事了。”
薄钰抿唇,“我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一定不会!”
药,灌下去,回头沈郅就吐了,吐得干干净净。
身上忽冷忽热,一会冷汗,一会热汗,次次都是衣衫湿透。
只不过是两日时间,沈郅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不少,再这样,只怕挨不住多久。
“沈郅?”薄钰端着米粥坐在床前,眼眶发红,“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沈郅虚弱至极,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看什么,却始终没说话。
“少傅从瀛国来信,说是已经见过了姑姑和姑父,所以他们暂且是安全的。”薄钰将粥喂进了沈郅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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