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到底说了什么?”步棠有些不耐烦。
“写了个条子!”薄云崇挠着头,“实在是太久了,朕委实想不起来,可能是老二随手一丢,就给丢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要不就是一把火烧成灰了?反正就是一张小纸条,被老二给揉成一团带走了!若是还在,你们再去找找,应该还能找到!”
薄云岫这人有点毛病,不管什么东西,都得摆放得整整齐齐,私人之物不许他人经手。尤其是他的书房,连魏仙儿当年,也因为擅闯而被薄云岫狠狠惩罚。
“你爹有个毛病,什么重要的东西,都喜欢放在书房,除了你娘,谁都不许进去。所以你若是要找线索,估计去书房找找,东西还在的话应该能找到!再不行就去关雎宫找,相思殿找,反正就那几个地方!”薄云崇撇撇嘴,“你也知道,你爹这人……相当无趣!”
所以生活习惯,以及个人喜好,皆很单一。
沈郅点点头,“我知道了!”
“郅儿,朕还是那个问题,你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老五的事情来了?是遇见了什么事?还是说……想起了什么事?你若是有事,可不许瞒着皇伯伯知道吗?”薄云崇是真的担心,离王府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敢有事!
“也不能瞒着小棠姑姑!”步棠也愁。
族长就留下这么个少主,万一出点事,她怎么交代?
“知道!”沈郅乖顺的点头,“郅儿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明明是五哥兄弟,我一直都没听说过五叔之事,如今才晓得,原来五叔是这般能人,怕是这兄弟之中,属他最有先见之明!”
“此话何解?”薄云崇问。
沈郅起身,轻咳两声解释道,“其一,后宫争荣宠,五叔的母亲争不过太后娘娘,也争不过我爹的生母,干脆就不争了,不争不抢反而活得长久。其二,唯有彻底跟皇位无缘,才能在前朝争斗中,保全自身。皇伯伯和我爹,一个身份尊贵,一个得皇祖父宠爱,最后险些成了俎上鱼肉。”
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薄云崇起身,插着腰,眯着眼,“敢情这老五,是最聪明的?连先太子,连你爹都骗了?”
“能骗我爹的又不止五叔一个,四叔不还骗惨了他?”说到这儿,沈郅神情一震,忙不迭回望着薄钰。
薄钰两手一摊,“与我无关,反正我没见过他!”
“你们这帮兄弟之中,就你和离王最蠢!”步棠轻嗤,“一个游手好闲,一个榆木疙瘩,结果……一个当了皇帝,一个执政多年。”步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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