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茶长唯唯诺诺,连连和邢子称是,佳安心里难受的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默默躺着,暗暗说道:“还不是怕我出门宣扬,还不是怕你们的钱打了水漂,还不是怕你们的儿子再也娶不到媳妇了……”
只是以后的日子只会愈发的辛苦了呢。
茶长这个假男子汉唯邢子之命是从,而这对公婆又只会差使人,唯一的好处是,他们再也不让佳安离开家门半步,看来确实是怕她出门乱说话,到处宣扬,万一真有人相信了佳安所说,以后便不好做人了。但是家务事是做不完的啊!何况又没了孩子这个所谓的借口,又出了所谓反驳那种事,佳安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简直是猪狗不如了!为了更好的监视佳安是否在做事,邢子竟然还在自己的房间各个墙上开了小窗,只为随时了解佳安的一举一动,少有不满,或是立时一声大喝,或是背后悄悄和茶长告状,诸如今日里在厨房,她竟然偷吃点心之类的,悉数知与茶长。而茶长也一直对那日父母的说辞深信不疑,又或许是终于有个借口可以掩盖自己自那日抛下佳安独自逃走的惭愧与内疚,只要邢子再有所消息,茶长一概照单全收,对佳安自然也是态度愈发的冷淡和跋扈。
又过些时日,似乎是由于佳安的隐忍,一家人愈发的变本加厉,轻则谩骂,重则毒打。佳安仿佛习惯了一般,也不反抗,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只如死了一般。一次总野卫门大概是被佳安的反应吓到,暗暗同邢子讲:“我只觉得有些奇怪,这似乎不是人的反应,你看那脸上的血迹是不是变了?”邢子嗤之以鼻道:“你看你那疑神疑鬼的样子!而且我又不知道之前是什么样子,哪里知道它变没变?话说你看儿媳妇看得倒是仔细!”被邢子这么一呛,总野卫门也不敢再多嘴,只当自己看错了。
这一日已至深秋,夜幕深垂,天有些干燥,自是当时天气。邢子一家粗茶淡饭,填饱肚子,吩咐佳安收拾一切,余人坐在一起聊天,总野卫门忽然提起说,自佳安流产之日算起也有两三个月了,可大约是并未调养好的缘故,佳安只是面色越来越黄,却是再无半点怀孕的迹象。茶长也同意父亲的意见,父子两个略有些着急,邢子倒是全然不以为意,只当是花钱买了个佣人,至于孙子一事,或说待到来年风声过了,叫茶长再去跑一单生意,也许路上便可再捡个媳妇回来。
又聊一阵,仍是两个男人听邢子一人训导一番,渐渐再无可说,各自回房,吹灯睡觉,只剩佳安一人,料理厨房杂物。
窗外月亮高挂,全无云彩,似是说来日仍是个好天气。只有树梢偶尔微微晃动两下,告诉夜归之人,已是深秋,秋风渐凉,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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