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和你一样天真?”
辉云说这句话本来就没什么底气,因为他知道织田信长真正的目的,所以此时被武田信玄一笑,登时连仅存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只好缄默不语。
武田信玄又是一阵笑,笑罢,冷冷说道:“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那尾张的小子(织田信长)打得什么算盘!也莫要以为我不知他是个什么货色!他视神佛、公家、武家皆为无物,却妄谈什么‘天下布武’!放屁!他无非是想让他自己成为天下最大的武家罢了,他布的就是他自己的武!”
“至少信长公现在是在为义昭将军做事,扫清京都周边的叛党吧!”辉云又强辩了一句。
信玄让胜赖拿出了一封信,抓在手里喊道:“这就是义昭将军的信!是他亲笔写的吾家已成傀儡,足利家迟早易名,天下将尽立五木瓜之旗帜,无人幸免!”
辉云灵机一动,道:“这是那足利义昭的离间之计!他要削弱各大名的实力,免得自家再步源、北条等大将军的后尘!”
信玄将信都捏碎了,狠狠说道:“谁提醒的他?嗯?不正是织田信长么?且莫管他是不是离间之计,他信中有一句话老夫深觉有理!”
“什么话?”
“信长虎狼之心,非全天下不得满足,信玄公偏安一隅,迟早做其口粮!”
“果真就不该让足利义昭把信发出来……监管不力……”辉云喃喃说道。
龙田一直没说话,原来在养伤,此时伤竟已痊愈了,搓了搓胸口,再无疼痛,摁住剑柄,说道:“劝不走了……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吧!”一闪,已到武田信玄身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