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道消亦是不惧。
不过到了现在,凌度的心中却早已经生出了莫大的信心,暗道:“想想都觉得过瘾呐!原来闲云观中如今已经拥有了五位顶尖大能!
闲云师叔与舜、卫两位前辈自不必说,纪师叔如今可是当世唯一的一位剑道大能,一身战力定是惊世骇俗!
而聂师姐当年未至大能境时就能与许究师兄战成平手,如今修为再进,恐怕也如闲云师叔当年那般,可以碾压同阶了吧!
啧啧!可叹自己之前还经常夜不能寐,总想着日后剑煌山与闲云观一旦落败,自己怎也要拼死几个半步元神境修士才能够本!”
如此想着,凌度忽觉胸口发胀,脚下的遁云也不觉迅疾了几分,不片刻来在伏牛山地界,再飘身上了辰翠峰,腰间“云”字令牌闪动几下,他便已经入到了守山大阵之内。
岂料尚未等他踏足实地,便见柴斐灰头土脸地从大殿中飞了出来,看其道衣上印着的硕大足印,便知这位武尊亲传是被人家给踹出来的。
要说伏牛山上下谁人脸皮最厚,那自然要数柴斐无疑,乍见凌度降下身形,柴斐嘿嘿一笑,便大步上前笑着见礼,而后得意地拍了一下自己腰间的酒葫芦,示意凌度说完正事儿以后去后山寻他吃酒。
凌度自然知道柴斐的脾性,这些年柴斐明面上总领着闲云观派往北荒的几十只商队,实则一直在暗中扩充着“隐堂”的势力,凌度与犴公子、凤念凰参与其中、配合的也十分默契,是以四人关系极好。
笑着应承了柴斐的邀请,凌度大踏步跨入了主殿。
大殿之中聂婉娘高居首座,聂凤鸣与袁华陪坐在侧,三人早知凌度的到来,见他入到殿中,便都含笑招呼,都是自家人,因此无人去讲究那些虚礼。
待到凌度对聂婉娘躬身施礼之后,袁华先是挥手丢给他一葫芦灵酒,而后可道:“凌师兄,前日收到温师兄的传讯,知道魔克礼此时正赖在剑煌山不走,你今次亲自前来恐怕脱不开此事吧。”
“哈哈哈!袁师弟果真明察秋毫,魔克礼自当日败于闲云师叔之手后,许是从中得了什么感悟,这二十多年一直沉心闭关,一身修为恐怕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否则又怎么敢这般大鸣大放地前来讨要宝物?”
袁华与聂凤鸣闻言嗤笑出声,眼中全是不屑之意,聂凤鸣接口道:“老魔修为再进又如何?难道还能快的过家师不成?何况家师当年只是拿他与妖神启练手而已,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哼哼!”
首座之上的聂婉娘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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