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烟岚自然不会相信,哼道:“少把这些有的没的拿来诓我,恐怕是你为免将来寂寞,有意培养对手吧?”
纪烟岚这话可是冤枉了陈观主,若是将来大战起时能将所有未知强者全都捏在手中,他才不会劳心劳力地运筹准备。
“哼!闲来无事教导徒子徒孙不好吗?如果机缘到了,我便去探一探那处亘古流传的三族遗迹,说不定最后还能走一遭前辈高士们趋之若鹜的通天之路呢......”
见陈景云在那里嘟嘟囔囔地生闷气,纪烟岚不由笑的花枝乱颤,忙把一些精美吃食摆了出来,又斟了一盏陈年琼浆,这才令观主大人转怒为喜。
......
三日之后,洞门大开。
早已察觉到守洞禁光消散的妖神绝兄妹早早地等在了外面,随之同来的还有妖怀公和七修、节恒。
与妖神绝兄妹的真心喜悦不同,妖怀公目光闪烁地盯着陈景云的手臂一顿观瞧,道念自然也不闲着。
待发现陈景云的手臂确已痊愈,且那枚“炽阳神针”也再难感应之后,妖怀公心中不由泛起懊悔之意,悔不该当初顾及太多,而没有伤了对方的要害!
“道兄可是彻底痊愈了?”妖神绝跨步上前,一脸期许地问道。
陈景云见问哈哈一笑,言道:“怀公前辈的灵宝当真威力不俗,好在得了神木根须之助,贫道这才能以移花接木之法,引出体内的大日之力,伤些本源在所难免,但已并无大碍。”
妖神绝闻言心下稍安,口中不自觉道:“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妖怀公此时目露愧疚之色,上前揖手道:“都怪老朽手上没有轻重,竟致闲云道友受了损伤,若是因此耽误了道友为我侄儿祛除魂毒的大事,老朽定然百死莫赎!”
玩味地看了妖怀公一眼,陈景云还礼道:“前辈这是说的什么话?那一战我与前辈皆是全力出手,忘形之下损伤在所难免,何况当时前辈已然留手,否则晚辈恐有性命之忧。”
“不管怎样都是错在老朽,改日定有厚礼相赔。”
“前辈如此说,真是羞煞晚辈。”
......
这两位你一言我一语,说话时都把身段放得极低,若有不知情者在场,定会称叹两位真修大能的心胸与气度。
又自口蜜腹剑地交谈了几句,一旁已经快要憋出内伤的妖神绝终于忍无可忍,从旁插言道:
“道兄虽然一直在法阵之中闭关疗伤,也该能够感应到前日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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