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听说过。也许应该问问卡尔。”卡蜜拉朝着旁边望去，发现卡尔只剩下一个头盖骨在旁边艰难地滚动，已经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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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他们，格雷同样不知道银月骑士团第四分队是哪里冒出来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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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不管是不是人，总之除了这些巫妖之外，全都目瞪口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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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卡小声对格雷说道“淡定，淡定，盔甲只是周边纪念品而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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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纪念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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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现在的作者都挺难的，光写书是活不下去的，得搞搞版权呀，周边纪念品呀什么的，偶尔还收收读者的打赏和月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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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不太懂。”<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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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懂，看着就好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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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山坡上的黑袍老者忍不住掩着唇呵呵笑了起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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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勒米高声咆哮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按照《灰袍协议》，这件事轮不到你们管！”<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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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灰袍协议》？”身为巫妖评议会秘书长的艾克列昂掏出了一份厚厚的卷轴“你说这个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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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呢，《灰袍协议》已经被点燃了，化作灰烬飘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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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没有了。嘎嘎嘎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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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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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协议是可以撕毁的吗？”布鲁图冷冷地问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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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就连潜藏暗处的泽达也倒吸了一口凉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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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方协议。天使、巫妖、恶魔，共同签署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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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居然撕毁协议了？”杰勒米气得浑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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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刚刚开会决定的。”布鲁图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觉得这份协议如果不能保护我们的信仰的话，也就没什么意义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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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群巫妖哪来的信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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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有的，怎么，有意见？那你来打我们呀！”布鲁图扭动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挑衅地说道“要讨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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