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出违背理智的事情。那是相当恶心的回忆。
我们本应该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无法产生交集。只是世事无常,我们有了孩子。
从一开始我们的情形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假如相处的过程中我们实在无法忍受彼此,铁定无法假戏真做,那结婚就只是形式,却是我们共同的表态,能够给予孩子堂堂正正的身份,让世人知道,哪怕我们有一天水火不容,我们也都认同孩子存在的正当性,我们会是他最为强而有力的后盾。
你来这里是为了孩子。我接受你进入我的地盘也是为了孩子。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可以结婚?”
凤殊看着他,莫名其妙地觉得此刻的君临是真心在高兴。
这样的情形着实是诡异。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不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会有一个男人光着身体,肩膀上坐着她的儿子,一边真心地表达着希望她滚蛋的意愿,一边又真心地提出与她结成合法夫妻的建议。
他坦然自若地说着对她的不喜,却又的确是认真地在向她求婚。
她应该感到愤怒的才对,因为他这样的举动像是在把她看成一个笑话,也把他自己当成一个笑话,可是啼笑皆非的同时,她却又在认真的考虑他说的话。
她认为许多事情无需给予别人交代,因为那是她的事情,但不可否认的是,凤圣哲有合法的婚生子身份,会比私生子更加的有利。
哪怕只是一块遮羞布,那也是一块合法的遮羞布。
尽管在这个时代,无论婚生还是私生,孩子永远都是受保护的对象,但是孩子终究会长大成人。
成年后,舆论便不会处处宽容。君家明里暗里的敌人,一定会揪着凤圣哲的出身泼脏水。
她自己无所谓,但是她不能容忍孩子因此而受辱。哪怕将来凤圣哲也不怕,作为一个母亲,也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半点委屈。
但她也不愿意为此与君临逢场作戏。
他说得对,她的确是不待见他,尽管没有他对她那么厌烦的程度,但是相较于其他人,她当真是更容易对他心生杀念。
这样很不好。因为孩子,她对他的情绪变得不那么容易控制。与他相处时,情绪总是如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
凤殊沉默了很久,君临中途换好了衣服,一家三口去吃了早餐。饭后消食完毕,凤圣哲跟了凤昀去房间玩耍,她才给了答复。
“我需要声明的是,只要你好好对待孩子,不做超过我底线的事情,跟你同处一屋檐下虽然多有不便,我也可以忍耐。
至于结婚,如果只是单纯的领个证而已,不摆酒席,不公开,仅仅是让孩子的身份合法,我也可以接受,但不会有假戏真做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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