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创口贴,随便对付了一下。
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直昏昏沉沉的。
直到快天亮了,白欢欢不可能闹出动静,他才安然睡去。
清晨曦光照射进来,暖融融的。
白欢欢感受到刺眼的光芒,难受的蹙了蹙眉。
疼……
好疼啊!
脑袋疼得要命,像是有一百个小人在里面打架一般。
她睁开了惺忪的睡颜,看了眼屋内的环境。
“嗯?”
她发出轻微的疑惑声,她是回家了吗?这儿的格局怎么和她公寓一模一样?
不对……不一样!
被子不一样,陈设不一样,就连着若有若无的薄荷香也很陌生。
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陡然激灵起来,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裤子还在,可是这上衣?
白衬衫?明显是男人的衣服,十分宽大,穿在她身上就像是裙子一般。
她对于昨晚的事情还记得一点点,但是不真切。
她从就拔出来,然后坐车回家,遇到了几个人将她往车里搀扶。
难道……
难道她被人玷污了?
她瞳孔狠狠收缩,心脏都咯噔一下。
她推门出去,手里还抓着床头灯。
她一定要将那个混蛋碎尸万段。
“砰——”
客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随后还伴随着男人痛呼的声音。
白欢欢顿时警惕起来,看向沙发。
只见一个男人爬了起来,竟然是温言。
怎么会是他?
他很狼狈,眼睛被人打成了熊猫眼,半边脸颊胀鼓鼓的,肿的像是在嘴里偷塞了馒头一般。
他看到白欢欢起来,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立刻上前道:“你醒了?怎么……怎么都……不穿鞋,我不是给你备了、备了拖鞋吗?”
“赶紧回床上去,我、我去……去给你买洗漱用具。”
他不由分说的将白欢欢拉了回去,她还有些云里雾里。
昨晚的记忆蜂拥而至。
她的确遇到了坏人,但也遇到了温言。
温言和他们三个打了起来,被打的……不成人形了?
温言拿过床头灯,放在原位。
“我去给……你买洗漱用品,你要吃什么?我、我也带点早餐回来。”
“你的脸……”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没事,我还挺能抗的。而且……这次我没有晕血,可能是疼的神经紧绷,忽视了的缘故……”
他只要神经高度紧绷,再加上流血不多,他才会克服。
他这样说,只是想告诉白欢欢,自己并非是无用的男人。
他转身离去,白欢欢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周围。
和她公寓的坏境很像,但比她的新居整洁多了。
黑白色调,干净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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