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处,之所以让你我独处就是为了让咱们商量出一个结果来,贤侄以为宋家能传家六代,凭的是什么?仅仅只是靠着银子?”
看着施奕文,宋仁杰的语气依然带着长辈的口气。
“致远是否知道,其玉的妻子是何人之女?”
嗯?
眉头跳了跳,施奕文并没有说话。
“南京工部尚书刘一儒正是其玉的岳父。”
见施奕文没有说话,宋仁杰又补充道。
“他和当今首辅是儿女亲家!”
当今首辅!
还能是谁?
除了张居正还是能谁!
瞬间施奕文明白了为什么宋仁杰会这般自信了,他和刘一儒是儿女亲家,而刘一儒和张居正是又是亲家,如此一来,他确实与张居正有那么点亲戚。
官场上这份拐弯的亲情有多大用?
施奕文并不清楚,但是有了这份亲情,再加上银子,自然有人愿意替他张罗一切,就像殷正茂一样,之所以愿意让他和自己独处一室,恐怕也就是因为他与首辅有那份“亲情”。
如果张居正知道这一切的话……
“得饶人处且饶人,致远,这次伯父确实有错在先,伯父在这先给你赔个罪,当然这赔罪不能只是说说而已,那肥皂厂的份子,伯父悉数奉还,另外再以十万两谢罪,不知贤侄以为如何?”
十万两!
好大的手笔啊!
冷笑之余,施奕文对宋仁杰反倒越发刮目相看了。
宋仁杰确实不简单啊!
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银子赔罪,再加上肥皂厂的份子,两者相加一出手就不下二十万两!
这真是……阔绰,可不仅仅是阔绰。
两世间施奕文也算是见过不少人和事,可是像宋仁杰这么能拿起得放得下的人,确实没见过的。
为了利益算计他的是他,失策后非但不恼,如此干脆的认输赔罪的也是他。这样的人确实的不简单啊。
“宋伯父,当真是好计量啊,想必这会伯父已经找好替罪羊了吧!”
冷静的看着宋仁杰,施奕文反问道。
“何需要找?”
宋仁杰笑了笑。
“赵恩惠见利起义,意图假刑部之手杀人劫贡,这种人死不足稀!”
只言片语间一个堂堂兵部郎中正的命,居然就这么定了。惊讶之余,施奕文看着眼前宋仁杰,瞬间明白了。
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从始至终这件事似乎都和他有分不开的联系,他完全可以把一切推到赵恩惠的身上,甚至可以肯定,他已经这么做了。
果然不愧是老狐狸啊!
看着笑而不语的宋仁杰,施奕文忍不住长叹道。
“佩服、佩服,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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