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还是要支付三四百万石宗禄,其实朝廷对其早就是难以负荷的重负。而地方上又有藩王大量掠夺土地,广建庄田,肆无忌惮地残害百姓,宗藩之祸……哎,于朝廷来说,实在头痛的很,一边朝廷拿不出足够的钱粮,另一边是宗藩也要吃饭,可总不能任由他们苛害百姓吧……”
吕调良摇头轻叹之余,心底也不由得被这“异想天开”所震撼!
也许,解决宗藩的根本就在于此吧!
或许这也能够开创大明的万世基业吧!
“哼哼,才俊是不少,可是不学无术坐食岁禄的更却有成千上万,这些人宁吃食岁禄,恐怕也不愿意去南洋那种地方,那可是形成流放,他们又岂会愿意去那?你以为所有人都你施致远,你是从南洋来的,回南洋不过等于回家,可是他们不一样。”
盯着施奕文,傅作舟又说道。
“他们生于此,长于此,又岂会心甘情愿的去南洋,怎么可能愿意被流放到异域蛮邦?坐食岁禄或许有些限制,有些拖欠,可至少有饭可吃,到了南洋,可是会赔上性命的!”
“南洋没有你想的那么恶劣,实际上,南洋非但不是什么恶地,反倒是一片水土肥美,一年三熟的好地方,只要有人加以开垦,不出数年,就可以成为另一个江南渔米之乡,水稻一年三熟,试问那里能比得上那里?”
摇头反驳的同时,施奕文又说道。
“况且,就像云南黔国公,当年世人都以为云南是恶瘴横行的恶地,可是经过几十年的开发,昆明周围就是比之江南也毫不逊色,而南洋绝大多数地方的条件都远远好过云南,又怎么会是恶地呢?”
深吸一口气,施奕文又说道。
“我朝“藩禁”可以说是历朝历代中最苛细最严酷的。那些被称为天演贵胄,自诩为“龙子凤孙”的宗室们,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些被圈养在一城之中的未定罪的囚犯,他们但凡是稍有头脑,又岂会甘于作待罪囚徒?”
施奕文并没没有去细想傅作舟为什么会反对,他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提出来的这的构想之中了,毕竟,这件事无论是对他,或是对大明、对华夏都是最有利的选择了,甚至就是那怕将来华夏陆沉,华夏文明依然会在南洋继续发扬光大,这或许就是另一个“保险”吧。
“况且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我愿意上书朝廷,试探朝廷之意!我相信,以陛下之英明,又有首辅这样贤相在朝,必定会明白这是为了大明,实为我大明千年不世江山的长策!”
“既便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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