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聂剑锋已经坐进了前舱，薛向东还踩在登机梯上，仿佛感觉到了李战在看他，他停下来脚步看过来，隔着三十多米的距离，薛向东那爽朗的声音冲李战说道，“李战，你小子记得好好搞！好好搞！”

薛向东居然主动向李战敬礼，而后再不看李战一眼，坐进后舱里之后俨然就是专注准备飞行的架势。

李战嘀咕一句，“大炮旅长这又是抽什么风？”

十八架歼-b和六架歼-bs依次滑出，在滑行道上排成了整整齐齐的纵队。空军航空兵第0航空旅歼-b机队的第一次大象漫步出现在沈霍伊飞机厂的外场上。全部满油状态的歼-b和歼-bs战机群缓缓的向跑道起飞线开过去，四十八台太行航空发动机的轰鸣声笼罩了整个外场。

塔台下达了起飞命令。机队开始以双机编队起飞的方式连续起飞。

“下雨了。”牛军感觉到额头有些冰凉，举头望天看到了淅淅沥沥的雨线。

不知道什么时候西边远处的天空变得阴沉起来，使人感到很压抑说不来的难受。四周仿佛安静下来，连航空发动机的轰鸣声都似乎消失了。雨线逐渐密集起来，远处排队起飞的战机变得模糊起来，但是起飞没有停止，一批两架一批两架升空迅速隐入云层之中，消失在西边。

老天爷哭了，他因何哭泣，为谁哭泣。

地面上的人们都没有动，都在原地站着，静静地看着战机起飞，直到所有战机全部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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