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嗯!既是忠良之后,我得相助孟春、焦林一臂之力,也趁此好结交些江湖朋友,将来为我所用。”
方旭心思陡转,而他站在围墙之上,居高临下,也对池内的打斗场面看得清清楚楚。
西池内,南岸至池中心的巨型拱桥上,四周围着一些持刀的和尚和握剑的道士,押着一名被五花大绑的少女。
少女可能就是所谓的杨梅吧。
她的嘴巴被塞着一团破布,裙袄破破烂烂,秀发凌乱,满脸泪水,模样挺俊俏的,楚楚可怜。
人墙之内,一名虎背熊腰、穿一件白土布的汉子正双手握着一柄大板斧,循环舞弄着“搂头”、“勾马”、“劈腰”三招,与一名身材高大、握着铁铲的中年和尚对决。
方旭观察一会,心道:嗯,舞斧的汉子应该就是孟春了。
怎么才能救他呢?
……
方旭看到孟春虽然劲狠斧快,但是,破绽颇多,在乌龙和尚铁铲的勾、压、扫、劈之下,不住后退。
他又瞟向正与一名道士对决的一名汉子,此汉中等个子,身穿一件麻布衫,脸如黑炭,浓眉大眼,高鼻阔腮,甚是健壮。
他心道:此汉应该就是焦林了吧。
……
此虎汉正舞弄一柄铁枪,点、扎、撩、扫,铁枪被舞弄得虎虎生风。
只可惜,郝战道士的剑法甚是精妙,焦林仍然不时被他的剑划伤。
此时的焦林,已是衣衫破碎,浑身血痕。
乌龙和尚武功远远高于孟春,所以,他不时戏弄孟春,讥笑孟春,就如猫戏耗子一般。
孟春给他气得七孔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唯有死拼力搏,不求取胜,只求同归于尽。
然而,乌龙动作多变,铲法严密,势势相连,环环相扣。
而且,他对孟春来来去去的三板斧,已经熟悉,亦已想好了破解之法。
忽然,他趁孟春又握斧“劈腰”之际,便舞铲一招“乌龙摆尾”,握铲下压,又一挑,又一拍。
“当……”
“哎呀……”
“砰……”
“砰……”
孟春的大斧碰击在乌龙和尚的铁铲上,他本已裂开的虎口,再难承重,大斧脱手而飞。
他的身子也被乌龙和尚内力震荡得仰天摔出丈余远,又凌空掉落在结冰的西池上,摔得头破血流,连声惨叫。
他后脑勺磕出的血,染红了他脑后的冰面,蒸腾起阵阵热气,散发阵阵血雾。
乌龙和尚得意大笑,讥讽孟春,笑道:“哈哈哈……孟春,今晨,厮家给你举行一个冰葬吧。哼,孟春,厮家还是仲春呢!”
他笑罢,便双足一点,身子掠过人墙,握铲下劈,要将孟春劈为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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